將軍正困的惺忪,旁邊有小廝勸他回房間歇息,他倒是一點都沒心思,兩手背著置於身後,腦中子在不停地轉著。
突有一人站立於他的跟前,定眼望去,居然是二丫,想想他來府中也有5,6年了,當初瘦不拉幾的模樣如今依然是瘦不拉幾,除了長高了一些,也沒什麼其他的變化,當年自己就不太喜歡這個孩子,要不是看在夫人的麵上,他也不會讓他一直像客人一樣被招待著,雖然他的一些手藝還不錯,活手如女兒家的,可是對於這個孩子,他始終提不起興趣。
“你,有什麼事嗎?”看他突然一本正經地站在他的麵前,他訝道,怎麼說他雖然不著人喜歡,倒也算是個有禮貌的孩子。
“我……”
看他窘迫的模樣,他心裏就疑惑,難不成他真的有什麼事?
看他又說道:“我有法子讓將軍府度過這次劫難,隻要你放我和我的兩個小夥伴出去。”
出去?哼,這些年夫人哪一點沒有吃喝好喝地待著著,說的好像是將軍府虧待了他們三個。
他心裏琢磨著,他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有他的辦法,嘴裏說道:“你是個好孩子,要是真的能幫上我們的話,我定會感激不盡的,任何事情我都會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將軍看到他興奮的模樣,心裏卻是不屑,他一個孩子能有什麼辦法,這關係網交錯複雜,連自己現在都沒辦法,他能有辦法?
再說,思靜立馬回了房間,不凡和誌文看到她說道:“你去哪裏了,都醜時了。”
思靜說道:“明日陪我去趟皇宮,我們馬上就能離開這裏了。”
不凡訝道:“你是不是在做夢啊?”
思靜說道:“睡吧,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卯時思靜便起了床,簡單漱了口,這古代隻是一些細鹽漱口,聽說平民都買不起鹽,不知道那是不是事實。
臨走之前,將軍說道:“皇宮你進的去嗎?”
思靜說道:“我自有辦法,我有王子給我一物,我本來都不想要了,沒想到還是派上了用場。”
將軍也沒多問,隻是派了兩人跟著三個孩子,雇了個馬車,不過兩盞茶功夫便到了皇宮門口。
思靜聽南湘淩說過,他住的皇宮共有四個門,東邊叫景林門,西邊的叫左青門,南邊的叫南雀門,北邊的叫北陽門,她都佩服自己的記性了,南湘淩隻說了兩遍,她便記住了,她走到北陽門,門口隻是有四人把手著,看到她便有一侍衛說道:“你是做什麼的?有什麼腰牌?”
思靜拿出自己身上的一塊玉,那四個侍衛見了,立刻跪將下來,喊了聲皇恩浩蕩,剛才說話的那侍衛又說道:“你不需要從這個門進來的,你應該從南雀門進來,這個門是宮女嬤嬤等一些下人進來的通道。”
思靜說道:“我就從這裏吧!”
那人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看到他身後的四人也要進去,便說道:“你們不可以進去。”
思靜回過頭對著不凡和誌文說道:“等會我讓王子出來接你們。”
雖說王子在外麵有自己的府邸,可是那隻是他偶爾所住之地,平常時候他都在宮裏待著。
思靜順著小路一路走到底,好不容易看到個人,立馬上前:“姑姑,王子的宮殿怎麼走?”
那是個十分和善的女子,手裏正拿著托盤,裏麵一件杏黃色龍紋服侍,看著他說道:“你是誰召進來的,找王子有事嗎?”
思靜說道看了看手裏的衣服說道:“姑姑是浣衣房的嗎?我是王子的摯友,你能帶我過去見他嗎?”
那姑姑看他膚色黃裏帶白,白裏帶黃,明顯是缺了營養的孩子,不過那一臉的毅然卻是讓人心生感染,不過是普通的一個男孩,卻是說不出的與眾不同。
“這樣子吧,我去和宮外的小太監說下,太子不是普通人,召見人也不會不提前說好,我能問下你的名字嗎?”
“我叫二丫。”姑姑看到對麵的男孩自然笑了幾下,看到她手裏的衣服一角落下,倒是好心地幫她墜起。
她將疊好的衣服送到王子宮中的時候,王子正漱完了口,剛穿好了衣裳,姑姑隻是低著頭將衣服交給了小太監,小太監接過之後見了宮殿,快走回到浣衣閣時,卻看到看門的小太監小李子匆忙上前:“明姑姑,王子找你有事。”
姑姑問道:“何事?莫非衣裳不好?”
小李子說道:“哪是衣裳不好啊,這衣裳本就是明天早上穿的,隻是王子看到托盤中有一物,想問你從何而來?”
姑姑驚訝地看著小李子拿出來的東西,說道:“這玉是何時置於盤中的啊?”
“這就要問你了,”小李子說道,“王子說著,若是你在宮裏瞧見執玉之人,一定要將她帶到王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