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好不好?”
他在我耳邊說著,聲音很是溫暖。
“我,我……”我很是害怕。
可是,我很想大罵他一句,他都把我剝幹淨,才問我幹不幹,要幹嘛去了?
如果他沒有剝我的衣服,他還敢這樣問嗎?
現在箭在玄上不得不發,我和他零距離,他身體上的熱氣,傳入我的身體當中,我臉又不由自主的紅了,都可以滴出水來了。
身體也是一陣燥熱,好像非常非常的渴望得到他似的。
可這話我怎麼可能說得出口,我還是要違背心意的說:“不給,你就是一個大色魔,很大很大的大色魔,明明病都還沒有好,就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才不幹,要幹你自己幹。”
就要把他推開。
可他卻抓住了我的手,我想掙脫也掙脫不掉。
“你的臉都紅完了,你還敢說不要?”說著,還靠近了我幾分。
“啊!”
我再次大叫著,這什麼跟什麼?
“我才沒有,我才沒有,是你自己亂說,我都還沒有和你結婚,你就把我的衣服剝了,我的臉能不紅嗎?你就是一個大色魔。”
說著,我就不敢去看他。
而他的腦袋卻跟我一路轉,我和他又對視在了一起。
他依舊厚著臉皮,“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臉為什麼要紅?”
“我……”
我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接而,他看向了我的身體,一臉的笑意,“你不想要,為什麼你的身體會自動起反應?”
我沒有看自己的身體,但我知道我的身體真的起反應了,那裏的空虛感讓我很是難受,就想立馬找個東西來填充。
隻是,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想都沒有想,就出口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的身體隻屬於我,我肯定知道,甚至比你還了解。”
“你,你不是人,你是王八。”
我忍不住大罵。
他卻笑得更加的深了,“那我的老婆也是王八,我們的孩子是王八羔子?”
“……”
當我什麼都沒有說,我說不過他。
他輕輕的撫摸著我,而我的身體就像是挑起了火似的,一發不可收拾,我的身體徹底的有了反應,很想念這種味道,這是這幾年從未有過的。
我的手勾起了他的脖子,因為得到了一點甜頭,因為他穿的是病服,我一扯,他的病服就被我扯了下來,跟我一樣,身體全裸露在了外麵。
我和他二人坦誠相見。
他摸了摸我的腦袋,就像是在摸小狗一樣,“小傻瓜,這麼迫不及待?”
“給我好不好,我要。”
我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們二人零距離。
“好。”
封以修就像是一頭雄鷹,打不到的小強,留念在我的身體每一個地方,有時候他用強,有時候他很溫暖。
而我就像從未得到過滿足似的,不停的迎合著他,要讓他把我的空虛感都填滿。
有時候受不了,也會有時沒時的叫幾聲,就像得到滿足了似的。
而他也狠狠的要了我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