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封以修的懷抱裏,和他聊了一會兒天,很是溫暖,想永遠在他的懷抱中。
我像是想起了什麼,“以修。”我對他喊道。
“什麼事?”封以修問向了我。
“我,我……”我沉默了一會兒,組織語言應該怎樣跟他說,想想他早晚都要知道,最終,我抬起了頭,對他說道:“我收養了封若晨,讓他做我的兒子,可以嗎?”
封以修的臉麵無表情,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怕他不同意,我拉緊了他的衣服,正準備說時,他打斷了我的話。
“可以。”
低頭,看了我一眼。
我展開了一絲笑容,就知道以修會同意的,但我還是想問一問他,他為什麼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見他一臉的無辜,我便隻好道:“若晨的父母當初那樣對待我們,你在床上躺了半年,你也同意讓我收養若晨,一點意見都沒有?”
想想都有點不敢相信。
封以修摸了摸我的腦袋,笑了,“傻丫頭。”
這又是什麼跟什麼,雖很想把他的手弄下來,但我很想念這個懷抱,有點舍不得,反而我還更加的縮進了封以修的懷裏。
他見樣,還刮了刮我的鼻子。
隻聽見他的聲音,“這是他父母犯的錯誤,跟小孩子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會記恨若晨的,畢竟他那麼可愛,芷若,你說是不是。”
到了最後,居然問向了我。
是不是?
好像是挺可愛的。
我點了點頭,“嗯,挺可愛的。”
說完,還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那到時候若晨來了,我可就要讓他叫你爸爸了。”
“那你是不是得先叫我一聲老公?”
我沒反應過來,當我抬起頭看到他一臉的笑意,我一個拳頭就打了過去,“婚都還沒有結,就叫你老公,我才不要。”
哪知,我看到封以修眉頭皺了一下,身子彎了一下,我一下子急了,“以修,以修,我是不是打到你了,給我看看。”
我的話裏全是著急的語氣。
“沒事,沒事。”封以修擺了擺手。
本來我還想看看他的傷勢,但他堅持不讓我看,一個勁的說沒事,我才沒有再繼續看。
但我話裏全是關心,“以後不要嚇我好不好。”
這段時間他像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我很害怕。
可封以修卻沒有一個正經,“隻要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不會讓自己受傷了可不可以?”
這是表白的情話嗎?
我的臉一紅,腦袋低得低低的,我才不要叫他老公,畢竟婚都還沒有結,他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在他正要開口說時,我立馬道:“你醒來也很長時間了,醫生說了,你剛醒,你要多休息一會兒,你就在這裏多睡會吧。”
說著我就連忙起身下了床,看了一下時間,我和他單獨呆了一個下午。
封以修本想起來,我立馬用眼神就緊盯著他,意思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