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威佛沉默了一會,“要不要帶上拉姆斯和福特?”
“帶上波頓,福特就不用了,他留下。”
“嗯。”
很快,克雷赫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拉姆斯生病了。
“生病了?”
“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去看過了,波頓的臉白的就像雪一樣,看起來很嚴重。”
克雷赫不信,“我親自去看看。”
到了拉姆斯住的地方,一個憔悴的麵容映入眼簾,克雷赫問一個懂醫學的學士,“波頓怎麼了?”
“可能是感冒了。”
克雷赫伸手摸了摸,拉姆斯的額頭很燙,這一下他心中的疑慮打消了。
“克雷赫大人,等幾我就好了。”
“不用了,波頓,你好好休息,等我們戰勝唐仁的時候,你也該好了。”
史威佛也拍了拍拉姆斯,“波頓,你好好休息。”
拉姆斯強撐著起來,“克雷赫大人,一定要心,唐仁是個很狡猾的對手。”
“放心吧。”
克雷赫走後,拉姆斯馬上從床上起來,他笑著拍了拍學士,“你做的不錯,福特爵士會給你獎賞的。”
“謝謝波頓大人。”
*****
黑胡子揪著一個人來見唐仁。
“這個人是探子。”
“探子?”
黑胡子遞給唐仁一個東西,“這是他身上搜出來的。”
“是克雷赫的族徽。”
唐仁狐疑了,有這麼腦殘的探子嗎?還帶著族徽,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誰?
“你是克雷赫的人?”
黑胡子拔出匕首抵在探子的脖子上,“我輕輕一抹,你的喉嚨就斷了,聽窒息而死是最痛苦的一種死法,想不想試試?”
探子額頭上的汗水慢慢冒出來。
“我。”
“我是克雷赫的人。”
“你的任務是什麼?”
唐仁本以為是一次常規刺探,但是沒想到探子嘴裏的話讓他震驚了。
“什麼?克雷赫準備決戰?”
唐仁不相信,更不理解,此時決戰,那不是送給自己的大禮包嗎?
作為攻城的一方,決戰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唐仁是不信的,因為克雷赫不可能那麼蠢。
唐仁給黑胡子使了個眼色,“放了。”
“嗯。”
“滾吧。”
“你真的信這雜種的話?”
唐仁搖搖頭,“不信。”
“不過萬一對手真的就那麼蠢呢?”
“我和波隆去探一下。”
唐仁點點頭,“心一點。”
人在沒得選的情況下,要麼是背水一戰,要麼是昏了頭去硬幹,而克雷赫此時就屬於第二種,所以一路上,他留下的線索很多。
當然了,這麼多人,他想遮掩也不可能,對於他來,這是一次不折不扣的硬著頭皮的決戰。
距離唐仁軍營一定的距離,克雷赫停下了。
“史威佛,我們這是騎士之戰,對嗎?”
“對,我們都是爵士,偷襲絕不是我們的風格。”
“是的,我們要光明正大作戰。”
此時兩人就像是當年鷹巢城上和波隆決鬥的瓦狄斯一樣,以堅守騎士之道安慰自己。
夜歌城內,有人在欣賞著這一切,拉姆斯等待著克雷赫大敗的消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