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倫想來想去,最終同意了。
“進攻。”
船隊靠近島嶼,忽然,攸倫渾身一震。
“媽的。”
“怎麼了?”
“這是陷阱,快點撤退。”
唐仁正等著對手送上門來,但是眼看就要落入陷阱了,沒想到卻掉頭了。
“他們好像是發現什麼了,是不是你做錯什麼了?”
黑胡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沒有啊。”
另一邊,巴巴多斯也納悶了,“大王,你到底發生什麼了?”
“蠢貨。”
“蠢貨。”
“你沒看見靠岸的那些船隻嗎?”
“看見了,掛著鼓樓旗。”
“所以你是蠢貨。”
“那些船的吃水很深,明上麵很重,你想一想,唐仁和黑胡子上了島,但是人都留在船上,這是什麼意思?”
攸倫眼睛很毒,對於船的吃水深度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他遠遠一看就發覺不對勁了。
“不會吧。”
就在巴巴多斯疑惑的時候,亞多士的船隊已經圍上來了,巴巴多斯冷汗直流啊,還真是陷阱,還好沒有上島去。
但是攸倫的船隊已經進了淺海了,而亞多士正在“張網”。
“他們在幹什麼?”
隻見亞多士的船隊在拉鐵鏈。
“他們是想封鎖近海。”
“太賊了。”
“他們是想決戰了。”
這就是口袋戰術,就看攸倫跑的快,還是亞多士的網張的快了。
這個時代的船是帆船,能不能跑掉,一半是看意了,攸倫操控著帆船突圍,而亞多士的口袋已經紮緊了,就差收口了。
“我們出不去了。”
“不會的,還沒有圍上。”
“就算是出不去了,他們的人也不一定吃掉我們。”
唐仁可不這麼想,隻要把魚困在淺水,那麼抓住隻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亞多士這邊兩艘船拖著鐵鏈,相向而行,這是最後一道鎖,隻要合上,那麼島附近的海域就被封住了。
要麼唐仁幹掉攸倫,要麼攸倫幹掉唐仁,反正不可能有人能逃跑了。
眼看口袋就要合上了,攸倫準備衝過去。
“大王別衝擊了。”
“出不去了。”
“一定能衝出去的。”
最後時刻,巴巴多斯搶過舵盤,打滿右舵,船最後是擦過封鎖的鐵鏈。
“我們差點就死了。”
木船撞鐵上,那就像用鐵絲切豆腐一樣的感覺。
既然已經這樣了,攸倫拔出刀,“那這次我們隻能戰鬥到底了,是唐仁逼我們的。”
“戰。”
“逝者不死,必將再起,其勢更烈。”
鐵民們跟著攸倫大喊口號,在鐵民看來,死亡隻不過是下一次重生的開始,沒什麼可怕的。
黑胡子看了看被圍起來的船隊。
“唐仁,最簡單的一步實現了,但是接下去到底是誰滅了誰,那就難了。”
“黑胡子,你有沒有鐵民那麼霸氣的口號?”
“沒有。”
“我們是海盜,我們砍下對手的腦袋。”
“這麼弱?”唐仁嗬嗬一笑。
他拔出劍來,“我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