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眼前的男人麵容白皙,長相妖嬈,像是狐狸一樣的狹長的眼睛裏眼波流轉,精瘦的細腰盈盈一握,有一種弱柳扶風的柔弱感。虞樂溫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正欲解自己的外衣,虞樂溫眉毛上佻,坐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道。
“公主昏迷了三個月,莫非把我忘了?”那男人的桃花眼微微上佻,桃花眼中閃爍著光芒,他湊到虞樂溫的耳邊,柔聲說著,噴灑出的熱氣令虞樂溫的耳朵變得粉紅:“我叫黎昕,是公主的夫君。”
公主?昏迷三個月?黎昕?夫君?
虞樂溫聽到這眉毛一挑,她嘴角一勾,心裏想著眼前這個男人肯定是溪藍那個丫頭拉過來的,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惡作劇。
是角色扮演嗎?
虞樂溫坐起身,摟住黎昕的腰,視線若有若無的掃視著黎昕的全身,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看著黎昕的表情有些僵硬,虞樂溫覺得有些可笑。
“夫君?”虞樂溫的素手劃過黎昕的光滑白皙的胸膛,眼裏帶著笑意,她的眼神坦坦蕩蕩,可手卻完全不老實:“你這樣的,確實是我喜歡的。”
感覺到虞樂溫的素手一直在自己的大腿根徘徊,逐漸接近自己的炙熱,黎昕身體一緊,白皙的臉頰出現了細膩的紅暈,眸中出現了羞澀。
虞樂溫見好就收,看自己玩的差不多了,將臉色有些發紅的黎昕輕輕推開,四處張望著,她知道,溪藍那個死丫頭肯定躲在一旁正嘲笑自己呢:“那個死丫頭呢?看戲應該看夠了吧。”
黎昕看虞樂溫左右張望像是在尋人,他微微後退一步,整理好被虞樂溫摸皺的衣衫,臉上的表情恢複到剛才的樣子,輕聲說著:“公主在尋何人?黎昕可將她喚來。”
已經被自己揭穿了,卻還在演戲。虞樂溫不知道該不該誇讚眼前這位男子的敬業精神。
“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啊。”虞樂溫有些惱了。
虞樂溫下榻,她要親自將溪藍那個丫頭抓住,但是經過銅鏡時,她愣住了,她看著銅鏡裏的那張臉,驀然覺得後背生了冷汗。於是,她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想要調取全身的精神力勘察環境,可良久之後,卻怎麼也感應不到精神力的存在。
“我的異能消失了。”虞樂溫喃喃道,仿佛丟了魂魄。
“公主何出此言?”黎昕不懂,公主一直就沒有異能,可為何昏迷醒來之後竟說自己的異能消失了?而且公主行為古怪,言語顛倒,莫非是,傷了腦子?
“靠!”虞樂溫爆了一句粗口,她秀眉緊蹙,心裏想著難道是自己的靈魂出竅,然後這個身體的頻率和自己的靈魂頻率相差無幾,於是被吸到這個身體裏了?
她忽視掉黎昕問的那句話,隻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