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雨了,楊江的秋天可真是個多雨的季節!
劈裏啪啦的雨滴聲打在窗台上,擾的人心煩意亂。
剛躺到床上,房門被敲響,我擰了擰眉,起身開了門。
一個打著黑色雨傘的男人站在門外,見我有些懶散,他擠了擠眉,似乎帶著幾分不滿,抬手遞給我一封信,什麼都沒說。
猶豫了兩秒,我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他一臉漠然,轉身離開。
心裏好奇,我站在門口看著大雨中那抹漸行漸遠的身影,一陣冷風吹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關上門,我回身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著信封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沒有收件人,也沒有寄件人,什麼都沒有。
撕開信封,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紙條,紙條上麵寫著一行清晰的大字,那字跡……
我盯著那行字看了好久好久,指尖拂過,似乎觸碰了塵封多年的心事,帶著隱隱的疼痛。
轉頭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我微微揚了揚唇。
折好紙條,連同銀行卡一同放進了錢包裏,在衣櫃裏找了一件性感的衣服進了洗手間。
精心打扮了一番,我拿著雨傘出了門。
找到紙條上的地址,我四處看了看,沒有人!
這裏好似一個廢棄很久的工廠,一些鐵杆在日曬雨淋下生了鏽,泛出一股難聞的鐵鏽味,地麵凹凸不齊,有些地方像魚池一樣住滿了水,有些地方緩緩流著渾濁的泥水,讓人看著心裏很不舒服。
這麼破爛的地方一般沒有人會來吧?那個人約我來這裏做什麼?
好冷!我雙手握住雨傘,踱著小步來回不停的走。
一輛白色小車從身邊一晃而過,濺起的水花就快要落到身上,我慌忙往後退去,高跟鞋踩在沙石上,一個不穩扭了腳,險些跌倒在地。
車子停在了不遠處,車窗落下,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探出腦袋:“過來。”
他就是約我來這裏的那個人嗎?
我忍著痛站起身,緩緩走了過去,在離他一米遠的位置停住了腳。
我看著他,靜靜地看著他,那臉型的弧度,像極了……
一個打著黑色雨傘的男人從車裏下來,我認得他,他就是給我送信的那個男人。
車裏的男人推開車門,冷冷說道:“上車。”
我扔下雨傘就坐了進去,似乎走進了一個滿是暖氣的小屋,暖和極了。
他不說話,我也陷入了沉默。
隔了一會兒,男人轉過身來看著我,我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那張臉……
想了五年,盼了五年!
五年不見,夏以初成熟了很多,更添了幾分英俊與男人味,他還是習慣性的一身白衣。
我緊緊握著拳頭,把指甲掐進掌心裏麵,用疼痛來提醒自己不要驚訝。
“沒什麼要解釋的嗎?”夏以初淡淡問道。
“沒有。”沒有要解釋的,這就是事實。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喜歡而已。”
夏以初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怒火在他眸中熊熊燃燒:“夏以薇你就那麼喜歡被男人上嗎?”
我沉默。
夏以初氣急了,一把將我按在了車座上,瘋狂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知道他心裏有氣,我知道他氣我,這……這就是我想看到的一幕嗎?
夏以初扯下我的衣服,俯身就吻住了我的唇,在唇瓣輾轉廝磨,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堅韌的舌頭霸道的探進我口中,強迫我與他緊緊纏在一起。
他的動作比以前生猛了許多,弄的我好痛好痛。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他對我一向都很溫柔的,今天,他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夏以初握住我的兩團柔軟,他的手寬厚而有力,掌心微薄的繭磨在我體膚上,很舒服。
挺身前進的時候,我緊緊咬著唇,等著下一刻的撕心裂肺。
我以為他會凶猛的要了我,可他的動作出奇停了下來。
愣了片刻,夏以初俯下身,腦袋埋進我脖子裏,聲音沉沉入耳:“薇薇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