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水進了焚城的地界,無時無刻都在心翼翼的走著,害怕哪裏再竄出個醜八怪,還好隻是地境,要是真的不要臉來了個境的人物,曉得籍老頭到底能不能行,還是真如他所的一樣,再也劃不出那一劍了,忽然覺得跟班那人比籍老頭靠譜多了,萍水相逢也要護他周全,而且那是個才人物,不定哪一就入的境,成了真正的大高手。
那邊就是焚城,遠遠還能看見那座巍峨的城池尖兒,滾滾濃煙在那裏升起,於清水重重地咽了口唾沫,緊張的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是不是發現我們了?難不成焚城的人都生了狗的鼻子?”
沒人理會於清水,好也是江葛村的一霸,竟也成了一個膽怕事的人兒。
的好像就他一個人擔心似的,於清水暗自誹謗,抽著鞭子加快了腳步。
他擔心抓自己,抓著抓著把二瓢給擄了去,修行未入,大仇未報,卻率先被人抓了辮子,隻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於清水啪啪啪的趕著馬車超過了那幾個騎馬的,滾起的灰煙卻惹了姓陸的兄妹倆,陸遊棋把劍一扔插在馬車轎子的後尾。馬匹的四個胳膊腿嘩嘩的跑,馬車卻是一步不動,於清水心疼那費勁不得力馬兒,回頭大怒:“你當我的馬匹是磕了藥的老虎不成!累壞它我拿你師叔當馬騎!”
陸遊棋收回了劍,她掀開自己的麵紗朝於清水斥嗬了一聲,叫他好好趕車。
於是於清水放慢了車速,但依舊很快,看著那座城池心裏很不安,他很肯定那晚的兩個草帽兒黑衣人必定有一個在這座城裏,像他這種剛出門的鄉野村民,應該是無人問津才對,卻來了個地境巔峰的大個子要抓他走,能沒有問題才怪了。
“二瓢你還別,這陸遊棋生得真他娘的好看。”
於清水看著越過馬車的陸遊棋低聲,一陣少女特有的清香飄進了兩人的鼻孔裏,二瓢他閉眼一臉享受,而於清水卻打了個哈欠,有生怕被聽見連忙捂住嘴巴。於清水鬆了一口氣,空突然衝下一把神槍,穩穩當當的落在馬背上,於清水驚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直接砸在頭上,死的就已經是他。那神槍金光發亮全是鐵打成的,於清水伸手遮住閃人的金光歎了口氣,一臉惆悵道:“我繞了大半的路,還能碰上,理被狗吃了不成。”
來人不止一個,白胡子的帶黑胡子,黑胡子又帶一個年輕的,正所謂是老中青三代攔路打劫。於清水跳下馬車使勁拍轎子示意籍老頭開始幹活,對麵有老頭,老頭對老頭正好吹胡子瞪眼。
“對麵是哪位好漢!?是否有誤會了!我這馬不能無端端的死了,我等還要趕路!”於清水莽足了氣勢大聲問道,之後就拉著二瓢躲在後麵,心想開場的氣勢做足了,接下來就是籍老頭三人的事。
白胡子老頭拿出一張紙在看,皺了眉頭,情報上沒有那麼多人,隻有一個老頭的確值得注意,所以才點名要自己親自來。
籍老頭被吵醒從馬車裏出來,十幾年來從沒有這麼舒服的過日子,不用跟於清水推車進城,不用跟二瓢窩在菜地裏玩泥巴、除草施肥。所以他很生氣,隻是看見來人是個境的老頭,頓時就沒有話,臉色像吃了夏裏隔夜的豬肉飯,隻見籍老頭一怒,境界直接從凝神境一路到了境中期,剛剛好穩壓那老頭一個境界。境,已經是窺得道,一個境界比此前的一個大境界差距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