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微臣有本?請皇上為微臣父子做主啊!”大太監的話音剛落,大殿之上便想起了一陣哭嚎之聲,那聲音要多慘有多慘。
這一聲慘不忍睹的哭聲,嚇了宋徽宗一跳,一下子困意全無,當下抬頭一看,出班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太師蔡京的兒子,目前官拜秘書郎,長得倒是跟他的父親有些相像,風度翩翩,相貌俊秀,如今在這宣和殿嚎啕大哭,倒是叫宋徽宗有些疑惑不已。
宋徽宗看著下麵痛哭流涕的蔡攸,當下便問道:“蔡愛卿,為何再次痛哭?如果有什麼冤屈的話,告訴朕,朕為你們做主。”
聽得宋徽宗的承諾,蔡攸這才漸漸的止住了眼淚,當下朝著宋徽宗叩拜,道:“啟稟陛下,前日那大膽的梁山賊寇居然大鬧江州,目無法紀,破壞房屋良田,屠殺江州百姓,微臣那弟弟江州知府蔡德章為報皇恩,領兵殺賊,不料被梁山賊寇殺害,老父聽到弟弟被害的消息後,吐血昏迷不醒,請陛下為我父子報仇啊!”
蔡攸義憤填膺,又悲慘萬分的將事情了出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是一驚,他們也都聽過梁山反賊的威名,前幾年殺了高太尉的兒子,又大鬧東京,大鬧荊州,大鬧青州,沒想到膽子越來越大,居然將蔡京的兒子也殺了。
“放肆,豈有此理!梁山草寇,居然如此的膽大包,目無法紀,長此以往,我朝廷威嚴何在?太尉高俅何在?”宋徽宗坐在上麵,道。
梁山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城略地,殺害朝廷命官,這讓他這個做皇帝的臉上無光,也就是麵子上不好看。雖然莫凡來頭很大,來這裏就是為了玩,但自己臉上確實難看啊!
聽得皇帝傳喚,高俅二人連忙站了出來,來到近前,躬身拜道,口稱萬歲,宋徽宗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你乃是殿帥府太尉掌管下兵馬,這梁山賊寇朕記得也是三番五次的派兵征剿,可是那梁山越剿實力越大,今日你二人必須想出一個法子來,務必將梁山賊寇一網打盡。不過不能傷到王安危。”
高俅聽得之後也是一陣的語塞,梁山好打嗎?不好打,前幾次派去的大將那個不是文韜武略頂級的大將,可是都被梁山給打敗了,這一時之間兩個人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注意。
宋徽宗看得高俅不話,當下便是氣急,道:“怎麼?朕的大宋江山人才濟濟,居然找不出一個大將統兵攻打梁山賊寇?那鍾師道,張叔夜不都是我朝的大將嗎?”
“回稟陛下,鍾師道的確是我朝的大將,可是西北西夏和河北的反賊田虎都需要種經略相公鎮壓,不可輕離。還有那張叔夜也是一員良將,可是張將軍駐守河北邊軍,防範遼國虎狼之師也是不可輕離。”高俅當下便道。
宋徽宗聽得高俅言之有理,當下便道:“那怎麼辦?我堂堂大宋朝廷居然一點都奈何不得那區區的梁山草寇,傳出去不叫人笑話。”
高俅此時被宋徽宗問得已經是滿頭的大漢,可是一時間也找不出好的人選,突然靈機一動,眼睛一亮,還真讓他給想到了一個人,當下高俅便高聲道:“陛下暫息雷霆之怒,休發虎狼之威,微臣剛好想到了一個人,此人出征梁山定可大獲全勝。”
宋徽宗一聽高俅有人選了,當下便是一陣的好奇,除了張叔夜,鍾師道這些大將,難道還有人能夠掛帥出征?便開口問道:“愛卿的是何人?”
高俅答道:“回稟陛下,此人便是西北軍都指揮使,人稱蓋世無雙紀安邦,紀安邦坐鎮西夏邊境,致使西夏蠻夷數年不敢南下牧馬,而且兵書戰策,文韜武略在我朝將官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有此人在定可大破官軍。”
宋徽宗雖然平日裏不理朝政,但是朝廷的基本情況也是知道的,高俅這麼一提起紀安邦,他就想起來了,此人的的確確是個猛將,西北軍出力甚多,當下便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好,便命紀安邦奉旨回京,擔任討逆大元帥,統領東京管轄八路兵馬都監四萬五千人馬,京城調撥禁軍兩萬人馬,東平府,東昌府各調撥一萬人馬全部歸由紀將軍統領,征剿梁山賊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