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廷玉道:“這樣吧,我也不問了,就把你們這裏拿手的好菜做上四五個,在切一斤鹵肉,一壺好酒,銀子少不了你的。”
“嘿嘿,得嘞,客官稍後,的去去便來。”二嘿嘿一笑,應了一聲,轉身張羅酒菜去了。
經過了二這麼一鬧,欒廷玉的心情但是有些好轉,當下給自己倒了一碗茶水,一邊看著外麵街道上的景色,一邊喝著茶水。過不多時,二便將酒菜擺了上來。
欒廷玉也是有點餓了,當下將茶水放到了一旁,拿起筷子,一口酒,一口菜的吃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麵前的五六個盤子都空了,欒廷玉也吃飽了,剛要起身付賬,便聽得外麵一陣亂亂哄哄的,有人的呼喝聲,也有慘叫的聲音,吵吵嚷嚷。
欒廷玉來到窗戶前,扒著窗戶往外麵看去,果然,在大街上,由打東邊來了一隊人馬,打頭前走著的是幾個衙門口的衙役,拿著水火無情棍,驅趕著街道上的行人,一邊大聲的呼喝,隻要是有人稍微的走慢了那麼一點,上去就是一棍子,打的人慘叫連連,一時間本來祥和的街道變得雞飛狗跳。
在幾個衙役的後麵,是一隊人馬,中間簇擁著一頂轎子,看轎子的樣式就能夠知道坐在轎子裏麵的人身份不低。
是一個縣令的規格,前後兩個人,雖然官不大但是排場不,看得外麵雞飛狗跳的場景欒廷玉重重的歎了口氣,這還是他當初保的大宋朝廷嗎,一個的縣令便是如此的做派可想而知知府,節度使和朝廷的大員是何等的排場。
想當初自己在邊關沙場浴血奮戰,舍生忘死的抵禦外敵,可是呢,後麵到處都是貪官汙吏,腐蝕著大宋的這棵擎巨樹,想到這裏,欒廷玉當下感歎了一句:“如此官員,如此朝廷難怪怒人怨,百姓紛紛揭竿起義,亂世將啟啊。”
那個縣令的儀仗隊走了過去,留下的隻有遍地的狼藉,樓上的二這個時候也是走了過來,站在欒廷玉的旁邊,同樣看著外麵,好像是自言自語,也好像是在對著欒廷玉話,道:“唉,這樣的事情我們都司空見慣了,這個該死的狗官,早晚不得好死,要不是我沒有能力,我早就上梁山入夥替行道去了,哪裏還在這裏受這些狗官的鳥氣。”
聽到了二的話,欒廷玉但是有些吃驚,沒想到都離了這麼遠了,還能夠聽到梁山泊的消息,當下也來了興趣,便將二請到了座位上,兩個人對麵而坐,欒廷玉問道:“方才二哥是要去投奔梁山泊,那個梁山泊真的有那麼好嗎?”
“嘿嘿,的也就是這麼一,的手無縛雞之力,隻有這一張嘴皮子還算是溜,沒有啥大本事,哪裏能夠入夥梁山,成為梁山好漢。”那個二嘿嘿一笑,道。
而後聽了欒廷玉後半句話,又道:“這位客官可是問對了,這老百姓現在哪個不是梁山泊好,的的一個遠方表叔便在梁山泊邊上的一個村洗裏麵,那梁山的好漢經常下來,為我那表叔收拾院子,挑水劈柴,到了冬還下山修繕房屋,贈米贈被,這樣的義軍不早咱們沒有看見過,上上下下又有那個軍隊能夠比得上,現在我們可都是為入夥梁山為榮呢。”
二的繪聲繪色的,可是欒廷玉心中卻是翻起了滔巨浪,自古道得民心者的下,如今這下的民心大部分都跑到了梁山那裏去了,在梁山的附近甚至還有隻知道梁山好漢而不知道朝廷的地步,長此以往,梁山泊坐大,取代大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欒廷玉付了錢,便騎馬離開了鎮,出了鎮子,直接想西北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是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