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張臭嘴,今日爺便教育教育你這醃臢潑才。”麻子臉的一番話,氣的粉麵珈藍雲龍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當下虎目圓睜,大喝一聲,挺槍朝著麻子臉衝了過去。
麻子臉一看這個多管閑事的白臉衝了過來,當下哈哈一笑,道:“好個不知道高地厚的白臉,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誠心找死,那就怪不得爺爺我了,哥兒幾個,讓這個白臉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得嘞,兄弟們,上啊!”
旁邊的幾個夥計紛紛附和著喊了一聲,當下一擁而上,各拿刀劍棍棒朝著雲龍衝了過去。
雲龍畢竟是年青的夥子,看得這麼多人不退反進,但是有些隱隱的興奮,當下高叫了一聲“來得好!”,手中銀槍一抖,耍出四五個槍花來,直接便放倒了衝在最前麵的兩個。
雲龍也沒有殺了他們,隻是用槍尖挑斷了他們的手筋腳筋,廢了他們的武功,好讓他們免得在禍害別人,雲龍的仁慈,被麻子臉他們看成了挑釁,當下更是大怒,嗷嗷喊叫著殺向雲龍,隻見雲龍一手銀槍使得出神入化,刁鑽無比,讓人防不勝防,過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兒就將這些為虎作倀的烏合之眾給打的落花流水。
這時旁邊的阮其祥看得今是來了一個硬茬子,別看年紀不大,武藝倒是高強,當下看著雲龍冷哼一聲,低聲道:“武藝再好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群狼。”
完,便讓旁邊的手下跑去了大營,調撥一千軍馬過來。
等到手下走了之後,阮其祥便走了過去,來到了雲龍的跟前,抬著下巴,上下的打量了雲龍一眼,哼了一聲,道:“子,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真是出生的牛犢不怕虎。”
“你又是什麼人?”雲龍看了看阮其祥,當下問道。阮其祥斜著眼睛看著雲龍,道:“出來嚇破你的膽,本將乃是沂州的防禦使兼景陽鎮兵馬總管阮其祥的便是,怎麼樣?怕了吧?”
“不可能,這景陽鎮的兵馬總管乃是雲彪將軍,什麼時候換成了你,莫不是你這廝在胡編亂造,誆騙我等不成?”雲龍聽得阮其祥的話當下反駁著道。
“不錯,那個雲彪原先的確是景陽鎮的兵馬總管,但是這個雲彪擅自調兵遣將,擅離職守,征剿梁山賊寇,而且還是大敗而歸,如今雲彪已經成為了朝廷的通緝要犯,你這白臉莫不是跟那雲彪有什麼關係?”阮其祥道。
雲龍聽完便是不相信阮其祥的話,當下大叫一聲,道:“不可能,我父親一生忠君報國,不可能會成為朝廷的通緝要犯,一定是你這廝在謊,拿命來!”
著便是一槍直奔阮其祥的麵門。阮其祥身子一閃,直接躲了過去,而後往後一跳,躲開了雲龍的一擊,雲龍一槍紮空,當下大喝一聲,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手中長槍一抖,甩出七八個槍花,直接將阮其祥籠罩在了裏麵。
看得眼前的這個白臉槍法如此的伶俐,心中吃了一驚,接下來有看到雲龍的長槍將他整個人的各個方向都籠罩了起來,心下大驚,當下便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進無可進,退無可退,阮其祥把眼睛一閉,心這一回老子算是載到這裏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旁邊一陣的喊殺聲,阮其祥猛地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景陽鎮的官軍殺了過來,當下阮其祥心下一陣大喜,而在旁邊的雲龍自然也是聽到了喊殺聲,身形一頓,收住了長槍,退了回來。
後麵一直在觀察著情況的雲威看到雲龍的反應之後,微微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心下道:這個雲龍還是入世未深,太年輕了,此等狀況哪裏是應該收手站在那裏,等到官軍大隊來了之後,自己兩個人哪裏還能夠逃脫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