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韓滔被擒,先鋒大敗一事明了這梁山不是一般的流民草寇,不可視,而且山上還有金槍手徐寧,豹子頭林衝,花和尚魯智深等人,都是軍中的宿將,勇猛非凡,帶兵能力不輸於你我,兄弟有何計策破敵?”呼延灼收了臉上的笑容,問道。
彭玘聽後也是眉頭緊皺,低頭不語,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抬起頭來,道:“將軍言之有理,那梁山不是等閑之輩,兵精將廣,如今我軍又折損一員大將,幾千將士,單憑我一路大軍,不足以剿滅梁山,為今之計,隻有一麵穩紮穩打,步步為營,一麵寫信給高太尉,請他派二路大軍前來。”“
不錯,兄弟之言有理,如今也隻能這樣了,唉!如今這世道,像莫凡,林衝,徐寧這等忠義之士都被逼的落草為寇去了,這大宋真的要完了嗎?”呼延灼歎了口氣,憂慮的道。
聽得呼延灼的話,旁邊的彭玘也是談了一口氣,林衝,徐寧的事情他又何嚐不知道,奸臣當道,民不聊生,可惜自己等人人微言輕,可歎,可惱。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會,看到色已晚,彭玘便起身告辭,等到彭玘走了,呼延灼也沒有閑著,當下拿起筆紙,給東京汴梁的太尉高俅寫了一封求援書信,寫完之後,吩咐自己的親信連夜趕奔東京交給高俅。
一夜無話,第二一大早,呼延灼,彭玘二人便領兵出了大營,來到梁山軍營外麵,擺開陣勢,搖旗呐喊,大呼要踏平梁山。
在梁山軍營的梁山一眾好漢哪裏聽得了這個,當下罵罵咧咧的找到了莫凡,將官軍在營外罵陣的事情告訴了莫凡。
“哥哥,氣煞俺了,這幫醃臢潑才辱罵梁山,待俺衝出去,剁了呼延灼那廝,真以梁山沒人嗎?”糜勝大手一拍椅子,氣呼呼的道。
旁邊的董平也是附和著道:“王哥哥,糜勝兄弟的對,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官軍都打到家門口了,如此辱罵哥哥,弟願意出戰。”
有了糜勝和董平兩個人來頭,其他人也都紛紛出言向晁蓋請戰,就連一向是不顯山不露水,遇事冷靜的徐寧,酆泰幾個人也都擼胳膊挽袖子,叫嚷著出戰官軍。
莫凡一看軍心可用,自己本來也有出戰的意思,當下一拍帥案,站了起來,環顧了周圍怒氣騰騰的一眾兄弟,當下朗聲道:“既然官軍已經打到家門口了,我等在不出戰,倒是叫江湖上的好漢笑話我梁山好漢,眾兄弟聽令!”
“弟在!”眾人紛紛站好,一齊朝著莫凡沉沉的一抱拳,滿臉的戰意,高聲道。
“點齊兵馬,隨我出營迎戰。”莫凡道。
“是。”眾人應了一聲,隨後轉身出了帥帳,各自回營點齊兵馬,準備出營。
不到半個時辰,梁山軍營寨門嘎吱吱一陣聲響,門分左右,從裏麵衝出來一夥人馬,馬不軍齊備有條不紊的出了大營,來到官軍對麵,雁翅排開,刀槍林立,旌旗招展,好不威風。
莫凡頭戴金盔,身披金甲,胯下騎著坐騎飛羽,手中拿著一把扇子,端坐在馬上,左右是梁山軍中一眾大將,雙槍將董平,金槍手徐寧,花和尚魯智深,寶光如來鄧元覺,南離太保石寶,養由基龐萬春,伏虎二郎武鬆等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