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寒,我們帶她回房間吧。”餘知秋麵色平靜道,“快晚上了,在房間裏安全些,你對吧?”
後半句話的對象顯然是白石。
“那我們先走了。”顧清寒點頭道,隨後三人往二樓走去。
隻剩下臉色鐵青的白石。
……
一眾人沒有胃口吃晚飯,陸續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我就知道你能從那裏麵出來。”剛回房間,餘知秋就躺在了床上,漂亮的頭顱微轉朝顧清寒道。
“你就不怕我回不來了啊…”顧清寒沒好氣的應了一句,心想自己今晚又要睡地板了。
“我了,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很特別了。”
顧清寒哦了一聲,秦子也是這麼的。
所以他到底哪裏特別了?就連顧清寒他自己都不知道。
於是他很不要臉的把這種特別放在了自己的長相上。
餘知秋又問道:“你怎麼對那兩個死掉的人沒什麼反應啊?”
顧清寒:“哦,那個怨靈和我了。”
“看吧,這就是你的特別之處,我可是接觸了很多新人和老手的,你還是第一個能和怨靈這麼相處的。”餘知秋得意的,“獨一無二哦。”
頗有種生了個好兒子的愉悅。
“嗬,女人的嘴騙人的鬼…”顧清寒瞪著一雙死魚眼看去,“你不是你第一次來這嘛,還在家寫作業呢?”
“啊?啊…”餘知秋也不知道該啥,隻得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顧清寒也沒追究下去,餘知秋雖然來曆奇怪,但確實一直都在幫他:“她和我,這裏不止一個怨靈。回來的路上還碰到了個老頭,我從他那裏知道了很多線索。”
“哦,是不是穿著黑色的破舊雨衣,還要你進來喝杯茶給你吃點心的老頭?”餘知秋不以為然道。
“是啊,結果他…誒你怎麼知道?”顧清寒狐疑的看著她。
餘知秋:“我出來的時候也去他那裏喝了杯茶,至於你的那些,在喝茶的時候他也都告訴我了。”
顧清寒的表情變得異常豐富。
“你一開始就知道他身上有問題?”
餘知秋懶散點頭:“對啊。”
“然後你也還是進去了,還配合那老頭的表演喝完了茶?”
“是啊,怎麼了?”餘知秋問道。
“他沒對你做什麼嗎?”顧清寒覺得到底是自己不正常了還是餘知秋不正常了。
餘知秋想了一會兒,回答道:“嗯…想把我喂給怨靈吃算嗎?”
“你覺得呢…”顧清寒,“你不會還把那個怨靈揍了一頓吧?”
餘知秋連忙擺手撇清道:“哪有啦,人家可淑女了呢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沒有沒有——”
也就抓著她的腦袋往牆上砸了幾下,她又死不掉,況且讀書人的事情能叫打嘛。
“是嘛…”顧清寒半信半疑,突然想起那雙怨毒的眼眸中似乎還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