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然低著頭,說道:“我已經很自責了,所以就不要說仍我更自責的話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雲清靈點點頭。
看著蘇景然的車子離開,雲清靈努力的平複自己心情,她不能害怕,寫意還在等著她。
她強作鎮定,撥通了皇甫的電話。
此時皇甫的別墅裏,氣氛曖昧極了。
寫意和皇甫吃過飯後,寫意坐在床上發呆,而皇甫則爬上了床,輕柔的將她壓在身下,寫意知道他想幹什麼,眉頭微皺,手掌不經意的扶了一下小腹。
就在皇甫纏綿的吻著寫意的嘴唇的時候,他的電話急促的響起。
寫意忽的一下子便睜開眼睛,來了。
皇甫依舊不放開寫意的嘴唇,最後無奈的接聽了電話。
“魅出事了,被公安臨檢了,聽小九說是警隊那個姓張的隊長封了魅惑,還帶走了一大批人,我這裏開著會,和您報告一下。”電話裏五子深沉的聲音響起。
皇甫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沒關係,明天再說。”
說完將電話扔到邊兒,重新吻上寫意的唇,手伸進了寫意的裙子裏。
寫意有些絕望,難道計劃失敗了?
他的手剛剛附上了寫意的柔軟,他一用力,來懲罰寫意的失神。就在這個 時候電話又急促的響起。
皇甫眉頭緊緊的蹙起,拿過電話,剛接聽,便聽到了裏麵傳來了哭聲,那是雲清靈的哭聲。
皇甫抽出手,從寫意身上離開,問道:“清靈,別哭,怎麼了,告訴君傾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君傾,我哥在魅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了,我也……我也被他們欺負了,是景然他們救了我……送我回的家,君傾你在哪裏,你快去看看我哥……”
電話裏雲清靈抽泣而無助的說著。
皇甫掛掉電話。
忽的一下子站起身來,迅速的穿上衣服。
寫意用被子蓋住自己,輕輕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你要出去嗎?”
那樣的關心,讓皇甫心裏柔和了許多。
他忽然俯下身體,一手握住寫的後腦,狠狠的穩住她的嘴唇。
直到寫意透不過氣來才鬆口。
“你這是罌粟,讓人欲罷不能,我出去一下,等我回來。”皇甫眼裏的欲望被他強壓下去。
他轉過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轉過頭來,衝著寫意說道:“不準逃跑,否則我抓到你,會狠狠的懲罰你,那就不是讓你幾天下不了床的事情,我會天天都讓你生活在床上。”
說出那樣話語的皇甫,沒緣由的心裏有些不安,隨即消失不見,一轉身,他消失在了門口。
那樣的話語,聽在寫意的耳朵裏,有些膽戰心驚,她知道,他說道做到。
不過沒關係,隻要逃走,便定然不會讓他找到自己。
寫意看著窗外皇甫的車子離開後,便迅速的換上了一身衣服褲子,在自己纏滿繃帶的腳上又重新纏了許多道綁帶。
然後開始開始將床單結成繩子,一節一節。
雲清靈打完電話後,穩住心神,重新換上了衣服悄悄的走出了家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師傅地址,車子便開了。
寫意打開廁所的窗戶,那扇窗戶很小,卻沒有上鎖。
寫意順著繩子一點一點的從樓上下滑,神不知鬼不覺。
就在此刻,有十幾輛出租車證趕往皇甫的別墅,同時還有一輛紅色的保時捷也正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