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眉頭舒緩,心中開始撕扯的疼痛,知道告訴她這一切的時候,她會受傷會疼痛,但是如果不讓她知道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珍惜的人事怎樣傷害她的,她又怎麼回過頭,看到自己對她的好,重新愛自己,不離開自己。
他輕輕的擦掉寫意的眼淚,溫柔的吻著她的唇,一點點的將她咬著嘴唇的牙齒撬開,吸允著那殷紅的鮮血,然後探入她的口中,小心翼翼的劃過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膚,妄圖用這樣的柔和溫暖她冰涼的嘴唇。
那眼淚擦幹了又流出來,流出來又擦幹,擦幹又流出啦來。
皇甫輕輕的褪去寫意的衣衫,匍匐在她的身上,寫意絲毫沒有掙脫,就像是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皇甫眼裏的不是自己一樣,隻是安靜的流著淚水,一行接著一行。
絕望了,便如同死了。
皇甫趴在寫意身上,炙熱的唇遊走在她每一寸肌膚上,洗潤般劃過每一寸白皙的可以看到血管的肌膚,雙手揉捏著寫意那跳躍的柔軟,那麼努力的想要激起寫意的欲望,那樣也許她就會暫時忘記那傷害。
隻是寫意似乎麻木般一樣,看著天花板,流著眼淚,甚至在皇甫用力咬住她胸前的蓓蕾的時候依舊如同木偶一樣。
皇甫眼裏深深的都是心疼,重新吻住她的嘴唇,輕聲的呢喃著:“會過去的,有我在,留在我身邊,讓我好好愛你,我會讓你忘記一切,我會給你幸福,求你了。“
寫意的眼裏沒有誰的臉,隻有那本來很奢華現在看起來卻很滑稽的天花板。
皇甫輕柔的進入,小心的律動,一下一下,想要將寫意送入那巔峰,讓她看到更遼闊的天空,而那天空中,是自己給予她的。
當皇甫帶著呆滯的寫意到達那巔峰的時候,皇甫顫抖的在寫意耳邊說:“愛我吧,將你的一一切都給我吧。“
那樣的站在雲端的皇甫,忽然聽到身下的人兒蒼白的聲音:“放過我吧。“
皇甫如同從雲端跌入了穀底,他忽然眼睛就濕潤起來,他顫抖著唇說道:“為什麼就不能愛我呢,為了你我放棄所有的計劃,你知道那是我謀劃了多少年的計劃嗎,曾經的我隻為這個計劃而活,這樣愛你,難道你還不肯忘記過去嗎,難道你還要回去那些人身邊嗎?”
看著寫意蒼白的毫無表情的臉龐,皇甫有些瘋狂。
“既然怎樣都不能讓你愛我,那就恨我吧,恨到骨髓裏。“
說完,皇甫咬住寫意的唇,握著寫意胸口的雙手開始用力的蹂躪著,重新衝進她體內,在她的身體裏橫衝直闖,似乎要將寫意貫穿一樣。
寫意如一張薄紙一樣,飄搖著在皇甫的身下蕩來蕩去,皇甫變換著各種方式發泄,而寫意便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皇甫擺弄,時而被抬起,時而被壓製,哪一種都是一樣的麵色蒼白無表情。
當皇甫精疲力盡的時候,他褪出寫意的身體,躺在她旁邊爽朗的喘著粗氣。
寫意那樣光著身體,坐了起來,下床,腳尖剛剛占到地上,便跌倒,骨頭像是都碎掉了一樣,而寫意卻感受不到疼痛,原來讓身體不疼痛的辦法便是讓心先死。
皇甫想要下床攙扶寫意,寫意卻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踉蹌的走進了浴室。
皇甫沒有在意,忽然便聽到碎裂的聲音,那是浴室裏的落地鏡子被硬物打碎的聲音。
皇甫一愣,忽的一下子翻下床,光著腳,衝到浴室門口。
“哐“的一聲踹開了浴室的門。
裏麵的景象震驚了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