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皓大驚,立刻掛掉電話,跑了出去。
果然,有人想要對皓景勢在必得。
雲清朗和艾寧讀跟了出去。
慕子皓在車上說道:“其實處不處罰皓景都沒所謂,就是一旦處罰決議出來,股市就會大波動,顯然,對方也抓住了這一點,想要趁機爭奪皓景。”
艾寧深思道:“我也想到了,所以拖延時間,明天春節,再開盤就是大年初八的事兒了,不用想,到時候,又是一片廝殺。”
雲清朗讚同的說道:“所以說,我們要趁著這幾天的時間爭取更多的股權……”
慕子皓點點頭。
當幾個人到達蘇景然說的地點的時候,正撞見公司的立董事和張懂事在和蘇景然幾個人對峙。
他們兩個人算是公司散股裏麵較大的股東了,各持有皓景3%和4%股份,說話也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看到慕子皓他們來了,兩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慕總,您看我們現在也很吃緊,所以想要把手中的股票出手,正好有買家,我們就……”
慕子皓抿著嘴唇,沒有言語,問道:“他們出多少錢?”
立董事回答:“32塊。”
慕子皓牽起嘴角,說道:“我給你們33,一會會有人聯係你們簽署轉讓書,不過以後皓景就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忘記從這裏每年拿到的大把的分紅吧。”
說完後,慕子皓率先走出了那個奢華的茶館。
蘇景然跟在後麵,小聲而急切的問道:“子皓,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要把家底兒埋進去?”
慕子皓毋庸置疑的說道:“除了這樣還能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股權到聖天手中?”
雲清朗問道:“你怎麼那麼肯定是聖天,也許是別的散戶呢,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壞。”
慕子皓冷笑道:“現在隻有兩家瘋狂的埋進我們的股票,一家是程遠集團,一家就是這個聖天,程遠我們不用擔心,最大貓膩的就是這個聖天。”
籠罩在皓景上的黑雲越來越濃重了,濃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慕子皓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連帶著蘇景然、艾寧和雲清朗也是,看來這個春節必然要在奔波和糾結中度過了,包括皓景的技術人員和經濟顧問們都聚集在皓景,研究者正月初八開盤的大戰。
到了年關,皇甫抽不開身,依舊每天要會給慕子皓打電話詢問情況。
寫意算了算,又有兩天沒有見到皇甫了,明明很短的時間,卻要仔細的掰著手指頭,悉數。
爸爸不讓自己過問皓景的事情,而他自己也隻是在家養病,然後一個人在書房裏,卻經常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
寫意那顆糾結的心就像是沁在那濺在自己米色鹿皮鞋子上的雪水裏一樣,明明是潔淨的雪花混合著黑色的土壤,變得混亂不透明。
她想努力的去保護她所珍惜的一切,卻依舊是當年沈老頭時候一樣的感覺,隻能站著旁邊,卻絲毫幫不上一絲的忙,這個時候,寫意覺得是最無助的時候。
想到了沈老頭,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看沈老頭了,前一段時間,媽媽帶著畫情去看他了,而自己卻因為沒敢去,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顏麵去見他,她沒能保護好他心心念念的小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