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和同學們提起她在“魅”助唱的事情,也沒有提起在那天晚上,她遇見了她們嘴裏的黃金單身漢。
她太需要一份工作來維持自己畢業以後的生活,而這個學校裏太多的女孩兒被有錢人車接車送,穿著名牌衣服,背著名牌包包,光豔的外表下,依舊掩飾不住靈魂的荒涼。
第二次站在“魅”的舞台上的時候,華卿便沒有了上次的怯場和慌亂。麵對那想要將自己吞噬的黑暗,她依舊可以安靜的唱歌,她將那些黑暗裏看著自己的眼睛,都想象成那個人明淨的眼眸,心便安了起來。
一曲,便可迷失人心。
唱完歌曲後,華卿到了後台,在後台等待上場的琳達遞給她一瓶水,笑著說道:“卿卿,你天生就是唱歌的,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天賦,加油。”
華卿不好意思的笑了。
換掉演出服,背著雙肩包,華卿快速向外走去,她有些害怕,上次的事情,留下了陰影。
湊巧,馬路邊上停著一輛出租車,讓華卿很欣喜,這個地方,很難打到車,原因很簡單,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哪一個都開著豪車,怎會需要出租車。
華卿忙跑過去,問司機師傅:“師傅,您走嗎?”
年輕的司機轉過頭,問道:“去哪裏?”
“藝術學院。”華卿回答。
司機示意她上車。
不算短的路程,卻很快便到了。
華卿掏著錢,年輕的司機爽快的說道:“別找了,給我十塊錢得了,反正順路,我家住這附近。”
華卿高興極了,那趟要20幾塊的車費,他隻要10塊錢。她忙道謝,下了車,那出租車司機還沒有走,打開車燈為她照亮了前麵的路。
忽然的那麼一下子,華卿想到了那個為自己打車燈的男子。
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裏,華卿從魅唱完歌兒,出來的時候,那輛出租車都停在那裏,所以理所當然的,華卿便每天都搭那輛車回學校。
隻是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叫做慕子皓的人,也許他早就把自己忘記了,自己隻不過是他的一次助人為樂見義勇為而已。
那個俊朗的,蕩起華卿心中漣漪的男子雖然依舊深刻,卻也慢慢淡出了她的世界。
那天華卿唱完歌後,從後台路過,看到了那些送給自己的鮮花中一個簡單精致的盒子。
停下腳步,華卿輕輕的拆開包裝,打開盒子,一個可愛的小彩雕。
那是一個女孩拿著麥克風唱歌的彩雕,而那女孩的樣子,正是自己。
沒有署名,沒有寄語,什麼都沒有,華卿猶豫了一下,便將那可愛的彩雕拿在手中,走出了魅。
出了酒吧,華卿習慣性的向每天出租車的位置走去,不料,卻沒有發現那銀黃相間的出租車,那個位置停著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華卿沒有走近,遠遠的眉頭微蹙的尋找著那輛出租車。
那輛保時捷上下來一個人,轉到車側目,打開門,然後衝著華卿的方向喊道:“小姐,要打車嗎?是去藝術學院嗎,我正好順路,我家住在那附近,隻收你10塊錢……”
華卿驚訝的轉過去,看向那個男子。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