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小姐隻是空有虛名,活的連狗都不如,所以嬤嬤一點也不客氣!
樊音天冷笑,在自己的記憶裏,這個嬤嬤可沒少整以前的樊音天,克扣樊音天的衣食,穿的是舊衣,吃的是餿食隔夜菜!隻要樊音天一不聽話就動不動的非打即罵,一點奴隸的樣子也沒有!更可氣的還是樊音天生病的時候,竟然
還不給藥吃,讓樊音天學狗叫才給藥吃!
當嬤嬤的手快抓到樊音天的衣領,樊音天一把抓住嬤嬤的胳膊,使勁一扭,嬤嬤吃痛的大叫一聲"啊!"她的胳膊就被樊音天扭的脫臼了。
嬤嬤疼的汗水直落,咬著牙:"得罪了,二小姐"說完,伸出手,再次上前去抓樊音天。
樊音天豈會給她機會,隻見樊音天再次抓住嬤嬤的另一條胳膊,猛一使勁,胳膊又脫臼了,嬤嬤疼的大叫起來,樊音天閃身跑到嬤嬤的身後,抬起腳,狠狠地踹在嬤嬤豐腴的臀部,一記佛山無影腳把嬤嬤直接踹在了院子裏的土牆上!
"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樊音天冷冷的說,敢欺負本小姐的人還沒出世呢?就算有,也早就進棺材了,哪能輪到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隸!
在外麵風吹雨打,年久沒修,本就搖搖欲墜的土牆瞬間就塌陷,煙塵四起!
樊音天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唉!可惜了這麵牆!"
樊妙天不放心,就來找樊音天。剛到樊音天的破舊的小院子,就看到土牆倒塌了,嬤嬤被埋在裏麵。
樊音天看著樊妙天,一襲大紅的繡金廣袖流仙裙,腰間帶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玉佩,走起來步步生蓮。
唯一不足的是,她頭上戴的金飾太多,走起來鈴鈴做響,不僅俗不可耐,反而還少了一絲少女的靈動!
樊妙天皺起眉頭,看了一眼被埋在牆中的嬤嬤,問樊音天:"這怎麼回事?"李嬤嬤可是母親的左手,幫自己的母親做了不少事,失去李嬤嬤就猶如母親失去了左手!
樊音天在心裏冷笑,敢情自己還比不上一個下人啊,樊音天啊樊音天,你從前活的倒底有多低賤啊,連一個下人都比你重要!
樊音天故做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我不知道啊,聽說昨天荷花池那邊鬧鬼了,長的青麵獠牙,雙眼冒火,一個小丫鬟直接被嚇死了,嬤嬤要帶我去大廳,我也不知道她會在牆上啊!"
樊妙天的臉紅一下,白一下,自己昨天太不小心了,正好被別人看到了,傳的整個樊府都是的,現在連這個廢物也知道了,真是氣人!
樊妙天不耐煩的拉著樊音天,拉著她就走:"快點,太子還在等著呢!"
樊音天迷惘著看著樊妙天:"這是做什麼?"
樊妙天扭過頭,臉上的不耐煩更是寫在了臉上:"我帶你去見太子!知道不知道!"
樊音天哦了一聲,笑容燦爛:"知道!"
樊妙天冷笑,現在你就笑吧,一會兒就該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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