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莫燁川衝我勾了勾唇角:“小老師,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對我這種有嚴重精神潔癖的人來說,恐怕這輩子也就隻會有這麼一次。”
“好。”
沒有半點遲疑,我承認我賤。而我之所以能答應的最重要的原因,並非我缺錢缺到這種地步,而僅僅因為他是莫燁川。
如果不是他,愛誰誰。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莫燁川隨性地扯下領帶,順帶解開了幾顆襯衫扣子,露出大片麥色的胸膛,“想想以前你多矜持,連接個吻都得關燈,哪像現在這麼……豪爽。”
我笑了笑,做了這個決定之後狀態反倒放鬆了一些。
“人總歸都是在變的,想想以前你雖紈絝卻不下流,哪像現在,時時刻刻能把女人那檔子事兒掛在嘴邊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最擅長。
聽了我的話,莫燁川眸子一沉,身上傳遞而出的氣息變得冷冽起來。我本以為他要大發雷霆,可是沒有。
“顧如沉,你還真是沒心沒肺。”良久之後,他淡淡地丟給我這麼一句話,然後直截了當地切入了正題,“把衣服脫了。”
我頂著內心想要落荒而逃的慌亂,盡力把自己帶入這個角色裏,故作鎮定地開始這麼一場拙劣的表演。圍巾,大衣,毛衣裙,保暖衣……整個過程當中時間就像完全停滯一樣,莫燁川就這麼定定地看著我,一點反應也沒有。
太窘迫,也太尷尬了。我寧願他把我甩在床上,狠狠地撕開我的衣服為所欲為。可是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受不得撩撥的少年,而我也早就不是那個還能撩撥得起他來的女人。
“停。”莫燁川如發號施令,在我身上隻剩下最後兩處遮羞布的時候出了聲。他的臉繃得很緊,透著一種讓人生畏的低氣壓,“看來,我這十萬花的還真有點不值。”
他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視線肆無忌憚地在我身體上來回打量。我天生膚色白而敏感,如今布滿了青紫紅腫的痕跡,根本不堪入目,怪不得倒了莫燁川的胃口。
“誰對你動的手?我不信是陸銘琰。”莫燁川的眉頭慢慢皺起,意料之外地又問了我一次。
“莫少,”我坦然地看著他,“這不是我們兩個現在這種關係需要討論的問題,不是嗎?”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這麼玩兒,那誰也不要壞了規矩。
聽我這麼一說,莫燁川臉色瞬變,他咬著牙冷笑一聲,嘲諷道:“你對自己的定位還真切實……”
話音未落,我的身體倏然騰空,被莫燁川打橫抱進了浴室!他打開淋浴噴頭,冰冷的水霧毫不留情地噴灑在我身上。莫燁川就像在給寵物洗澡一樣,粗魯地把我渾身上下洗了個幹淨。
我一直在發抖,連自己也分不太清究竟是冷的還是疼的。
做完這件事後,莫燁川陰著一張臉,把我從浴室丟回到他那張大床上,下一瞬直接欺身壓上來,生生扯掉了我被打濕的內衣內褲!
“顧如沉,我如你所願。”他眼睛泛著紅,其中交織著怒氣和欲火,“但我希望我這十萬花的值,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