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傑要離開,何海雅設宴招待。
“安總,這個地方沒法辦像樣的party,實在不好意思。”何海雅抱歉地對安傑。
安傑笑著坐下,“別這麼,這幾麻煩何姐了才對。”
何海雅和安傑舉杯示意,其他人都拿起了酒杯,隻有鍾致岩一個人一動不動。安傑詫異地看向鍾致岩,何海雅轉頭看到鍾致岩呆愣的樣子急忙拍了他一下。鍾致岩眼神動了動,看到左右,馬上拿起了酒杯。
喝完這一杯,安傑對鍾致岩:“鍾總,前段時間有點誤會,我單獨敬你一杯。”
安傑又開始糾纏之前的事,鍾致岩隻能客套地:“沒什麼誤會,我的情況安總清楚,能力經曆都不如安總,以後還要和安總多學習。”
“別這麼,”安傑笑,“鍾總客氣了,合作愉快。”
鍾致岩拿起酒杯喝得一滴不剩,先幹為敬。
安傑走了之後,鍾致岩立刻回到房間裏躺著。何海雅走過來看他,趴在他身上問:“這麼早就躺下了。”
“頭痛。”鍾致岩眼神發直地。
“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了?”何海雅問。
“嗯。”鍾致岩回答。
“那我們辦完這裏的事趕緊回去吧,我也……”
何海雅話還沒完就捂著胸口跑著進了臥室。鍾致岩歎了口氣,依舊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何海雅走出來躺在床上。
“趕緊走吧,在這裏我的胃好不舒服。”何海雅悶悶地。
一連幾鍾致岩就噩夢連連,半夜驚醒,吵醒了何海雅。鍾致岩喘著粗氣坐了起來,望著漆黑一片的窗外鎮定心緒。
何海雅翻了個身,含含糊糊地問:“你又怎麼了?”
鍾致岩慢慢站了起來,“吵到你睡覺了,我去隔壁。”
何海雅閉著眼睛沒什麼反應,鍾致岩起身走了出去。
有事要回市裏,何海雅一下車就感覺胃裏翻騰,在路邊就吐了起來。鍾致岩扶著她走進酒店,到了房間,讓何海雅躺在床上,他去倒了杯水。何海雅喝了水,舒服了不少,但還是揉著胃。
“坐車坐久了,暈車了吧,你好好睡一覺。”鍾致岩安慰道。
何海雅依舊愁眉不展,她從來不暈車,怎麼突然犯了這個病,“這個鬼地方真是待不得了。”
聽了何海雅抱怨的話,鍾致岩笑,“那能走嗎?”
何海雅無奈地歎息,這次是大生意,要等所有事都處理好了才能走。鍾致岩想了想,:“你胃不舒服明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再去拿點止痛藥。”
何海雅摸著鍾致岩的手臂,“我看止痛藥根本沒用,還不如我的那些藥。”
鍾致岩連連搖頭,“那些吃了更痛,我不敢試了。”
何海雅笑,“膽鬼。”
鍾致岩陪著她苦笑,“老了,惜命。”
剛想話又是一陣反胃,何海雅忙摸著胸口。鍾致岩見她臉色蒼白,十分虛弱,替她蓋好了被子讓她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