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很不喜歡這個求字,簇著眉頭,猶豫半天終於說了出來,“我,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一口打斷,“你的手怎麼了?上麵是怎麼回事?”
他拽過了她的手,皺眉一看,隻見上麵紅紅的,起了血泡,而且看樣子,全部都是舊傷。
白華笙臉色難看,“怎麼回事?他虐待你了嗎?”
雲舒搖頭,“跟政饒無關,是我不好,熱奶的時候不小心。”
白華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言不發的起身,找了醫藥箱,接著拿針將她手上的血泡挑破。
雲舒並不懂怎麼照顧自己,長這麼大,她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小時候是義父義母,後來是白華笙,她哪裏做過什麼粗活?
白華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陸政饒破產了嗎?連個傭人都請不起?讓你去廚房做這種粗活?”
雲舒臉色蒼白,緩慢搖頭,淚眼朦朧的看著白華笙,“我說過了,跟他無關,你為什麼非要扯上他不可?”
白華笙定定的看著她半響,聲音緩慢,“陸政饒有哪點好?讓你為了他,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
她有多嬌氣,他還不知道嗎?縱使從小被雲家拋棄,可是也錦衣玉食,甚至他還慶幸,還好被拋棄的是她,不然以雲家那老太婆的性格,還不知道要將雲舒養成什麼樣的。
在他的心裏,雲舒就該優雅高貴,穿著最華麗的衣服,用著最昂貴的奢侈品,跟廚房這種地方,毫無關聯。
雲舒搖搖頭,將自己的手從白華笙手中拿了回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白華笙,我不想做牢籠裏的金絲雀,我可以做事情,我很開心!”
白華笙冷漠一笑,“我好吃好穿的養著你,你不開心了?在陸政饒那裏,手燙成這個鬼德行,你倒是開心了?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賤?”
這是雲舒第一次被罵,她臉色慘白的盯著白華笙,聲音尖銳,“我就不該去酒吧找你,白華笙,我們兩個不要再見麵了!”
說完,她轉身朝著門口走,白華笙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定定的看著她,眉頭緊皺,“你有心事瞞不過我,說吧,找我究竟什麼事情!”
雲舒微微一顫,她不是心機深沉的人,她心底的所有事情,確實瞞不過他,那麼多年來,從來都是他將她玩於股掌之間。
見她臉色蒼白的樣子,白華笙深吸一口氣,“說吧,到底什麼事情?”
雲舒想起了生死未卜的兒子,又想起了陸政饒的話,蹙著眉頭,隱忍著哭泣,陸政饒肯定以陸雲惜為主,若是暗族的想要以雲展威脅陸雲惜,那麼陸政饒肯定會選擇陸雲惜的……
她痛苦的站在那裏,半響才聲音哽咽的道,“是雲展,我的孩子,他被暗族的人抓走了,政繞說,不會讓雲惜遇見危險,他們都去了暗族所在的化工廠,可是我,可是我……”
她實在放心不下雲展,那麼一個小小的嬰兒,萬一暗族的人傷害了他,可怎麼辦?
白華笙明白過來,他點點頭,“雲展什麼時候被暗族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