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肆的鳳眸,微微眯起,打量的掃視著眾人,每一個女人都是千嬌百媚,風姿無限,可是他腦子裏,卻隻能浮現那張染淚的臉。
蒼白柔弱,眸光帶傷。
這個女人……
他搖搖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不知死活的陸雲惜。
她想死,跟他何幹?
他可以在別人想她死的時候救她,卻救不了她自己作死。
蕭逸放下高腳杯,盯著那排衣著清涼的美女,“你們,哭一個給大爺看看……”
這要求有些奇怪。
媽媽桑楞了一下,隨即回首招呼眾人,“你們,快點哭出來,要哭的溫柔美麗,落落大方……”
自古以來,客人就是上帝,更何況這位上帝,英俊多金。
別說他想讓自己哭了,哪怕是想要自己狗爬,自己也得照做不是?
一時間,房間裏的哭泣聲不絕於耳,有人偷偷拿哭著的眼睛去瞧蕭逸,卻見蕭逸仰頭一口喝完了手中的紅酒。
瑰麗的色澤,潤紅了他的薄唇,他性感的唇瓣,微微勾起,那猶染著麗色的唇,宛如盛放在暗夜裏的妖豔罌粟,美麗而又危險,讓人一眼沉淪,恨不得撲上前品嚐這緋紅的唇,永世不得離開。
他慵懶的靠在那裏,眼睫輕輕一抬,不經意間,魅惑萬千。
淡雅的掃視眾人,他的視線落在了最後一排,一個哭的梨花帶露的俏麗臉上,他抬手,“你,出來——”
那是一個長發披肩,清純的如學生般的小姑娘,看年紀,也不過十七八歲。
她一身改良版的水手裝,臉頰上帶著淚,見蕭逸指著自己,隨即斂起了哭容,笑盈盈的上前。
眾人用嫉妒的眼神看著她。
能夠跟那俊美的男子風流快活,別說他給錢,就算她們倒貼錢,也是願意。
媽媽桑見蕭逸點了最後一個稚嫩的雛兒,隨即明白過來,這大概是喜歡青澀的。
她誇張的笑了起來,“先生真是好品味,我們水兒可是新來的,C大的學生,偶爾來客串一下!”
她推著水兒上前,水兒含羞帶怯的盯著蕭逸,眸子裏笑盈盈的。
蕭逸擰著眉頭,看著她走近。
他見她臉頰上帶著淚水,隨即伸手,拇指和食指,撫摸了一把。
濕滑的,都是粉塵……
頓時胃口全無。
他閉了閉眼睛,薄唇吐出一個字,“滾!”
媽媽桑臉色一變,隨即明白過來,這是看不上了。
不過這客人本身就長的無可挑剔,也難怪他看不上自己這裏的小姐。
媽媽桑帶走了一屋子人,屋內隻留蕭逸一個。
蕭逸滿腦子都是陸雲惜蒼白的臉,還有他進入她身體時候,她帶給他的歡愉。
沒錯,他是有私心的,他不要她的身子,一樣可以為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