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了這話,花君莫不再收拾那隻幻鼠了,以警告的眼神十分犀利地審視著那隻小幻鼠。
一等到花君莫這個殺神停戰,那小小的幻鼠,立刻用力伸出短胳膊、短腿,狠狠的伸了個懶腰。
它的魂形被封印在煉丹爐快一萬年了,終於遇到能夠開啟八卦神爐的人,它才能再次凝形現世,重生太不容易了,它可不想再死一次啊!
隻是如今自己的修為基本上歸零,小主人還沒有開始修神,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才會被一個小小的人類欺負。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恨,它發誓要和小主人一起好好修神,定不讓這些“壞人”小看自己、欺負自己,小幻鼠的內心裏自己的形象似乎都在不停的長大、長高,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但是現在……,某隻抱頭鼠竄的小動物,睜大兩隻圓溜溜的黑眼,一副獻媚的神情,發出稚嫩的聲音嗲嗲的求饒。
“雖然是主人的鮮血將本神獸喚醒的,不過如今,你比我那個主人厲害多了,看在你和她有婚約的份上,本神獸就勉強答應你,可以幫你滿足三個願望,隻要說出來本神獸都可以幫你實現,不過就是,嗯,本神獸也有個條件,那就是你—不—可—以—再—欺--負—人—家—了,如何?”
“嗬嗬,就憑你現在這副鬼樣子,如何實現本王的三個條件,笑話。”
花君莫不收拾這隻小東西,是顧忌著葉清逸。沒想到,它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隻見花君莫一抬手,就有一個小小的氣泡結界將那幻鼠圈了起來,花君莫又一推手,喊了一聲:“定。”
那小幻鼠就如同被定在十字架上一般固定在牆麵上動彈不得。
花君莫最討厭別人的威脅了,沒想到卻被一隻老鼠威脅了,還是以自己未婚妻來威脅他,這讓他如何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逸兒就是因為與你契約,才要受那神印之痛?說,為何要與她契約?”
“冤,冤枉啊!不是我非要和她契約啊!隻有命定之人才可與神爐幻鼠契約,小主人是我的命中注定……”
那隻幻鼠哆哆嗦嗦的還沒有說完,就被花君莫一記掌風從這邊牆上拍到了另外一麵牆上,隻不過剛剛是仰趴,現在是伏趴,不過不管哪種趴,小幻鼠都不喜歡,動彈不得的罪不好受。
花君莫內心獨白:他才是逸兒的命中注定好不好,這隻小老鼠湊什麼熱鬧,本王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什麼命中注定?說清楚,臭東西。”
“嗚嗚,人家不是臭東西,都說了人家是神獸,是萬年前主神隕落之時,被封印在八卦神爐中的神獸之魂,曆經一萬年才修煉成器靈,如今,也就剛剛成形。”
小幻鼠一腔哀怨的介紹著自己。
“隻有主神的血脈,才能喚醒本神獸,才能開啟八卦神爐。本神獸血統高貴,豈是爾等凡夫俗子可以任意欺負的,恨!”
說著說著,那小幻鼠短小毛軟的尾巴就翹了起來,一臉顯擺,完全不記得剛剛是誰被嚇的滿地亂跑,現在又是誰被固定在牆上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