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與外界徹底地分割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蘇曉顏覺得自己竟然沒有一絲的掙紮,從進到這個薄家裏後。
她從薄家的大奶奶邵甄容的身上感覺到了,上位層的那種感覺。
一笑一屏之間似乎就早已經決定好了一切。
可以說像是一個天生的陰謀家,邵甄容的手段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的前戲跟過程。
她給人的感覺根本讓你沒辦法掙紮。
慢慢地走到了那張巨大的床邊,沿著邊上走了一圈。
很大,大的讓蘇曉顏覺得可怕,這麼一間大房子,隻放著一張大床,除外什麼都沒。
這種感覺讓你很是無助,在無助中能消磨掉很多。
比如那近乎一切的感覺,坐在了床上拉著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過去,過去的薄封言,自己愛著男人,他就生活在這種的環境下嗎?
封閉的環境下,如同監獄一般。
讓人壓製不住,想逃但是又沒有辦法掙紮。
…
“打,我讓你打電話!”
坐在首位上,邵甄容一張臉上有了一絲的笑,古板的臉上,笑裏帶著幾分的陰森。
薄家的這位大奶奶,其手段讓人放不設防。
筆直地站在邊上,李助理沒有動,他像是人偶般。
讓邵甄容把手裏的電話狠狠地砸在地上,一雙眼裏一閃而過的陰冷,“不打是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二小子來求我,讓那個孩子來求我,他的女人在我手裏,就像過去,還不是求著讓我,讓我他離開薄家,以為過了這麼多年下來,翅膀硬了就能為所欲為嗎?”
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過來,直到站在了李助理的麵前。
抬高了頭,邵甄容陰冷地臉上,那嘴輕輕地一動,“讓人去通知薄封言一聲,就說他的女人在我手裏,要想完整地要回去,就讓他來求我!”
…
就饅頭。
碗裏就放著一塊饅頭。
蘇曉顏移動了下視線,把目光落在了來送飯的李助理臉上,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李助理擦了擦冷汗,吞了吞口水,實在是被看著受不了,“夫人,你就湊合著吃吧!”
這一塊饅頭還是他自己的份。
“湊合?”
想了想,自己可以湊合,但是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能湊合?
不行,想著站了起來,蘇曉顏眯了眯眼睛,這麼下去不行,這才頭一頓就送饅頭來了,真當她是犯人嗎?
“我不吃。”
態度很是堅決,蘇曉顏別過頭,正打算往房間裏麵走,可是把李助理給急著,又是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冷汗,聲音裏著急著喊著,“我的小祖宗!你吃點吧!薄家的那位大奶奶那是打算餓你。”
餓?
緩緩地轉過身,還有誰敢餓她?
在薄封言哪裏根本沒有人敢這麼做,她也不能那種由著讓人這麼擺布著了的。
臉上一沉,蘇曉顏不是那種會坐著等男人來救她那種,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笑,眯著眼睛,蹲了下來,“你去告訴那個女人,不,是老不死的,你告訴她,我要一哭二鬧三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