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顏。”
提到這，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倒是讓江曼曼稍微又敲了他一眼，的確，一張溫雅的臉，看過去的確有讓女人為他傾倒的皮囊。
而在這皮囊之下盡是懦弱，無能。
明明穿著人模人樣，卻幹著……
“她現在還好嗎？”
她現在還好嗎？
是不是男人，隻要是男人，都喜歡問這麼一句話，江曼曼沒有回頭，她正打算繼續往前走著，誰知道一向懦弱的蘇逸陌竟然會攔去了去路。
他的身影像是一道陰影一樣，讓江曼曼嘴微微一動，“你想知道？”
“那麼你願意拿什麼來換？”
這話剛落下，江曼曼就愣住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跟著秦不笙的那些過去。
她突然想起了，她跟著那個男人，學到的隻有這些，手段，談條件，還有金錢。
隻是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大腦，她的嘴，第一時間裏說出來的是這些下意識的習慣。
她習慣了談判，習慣了手段，以及習慣了金錢。
猶豫了一會，蘇逸陌手裏沒有任何的權利，他有著隻有錢，微微地一動，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卡，“我願意拿錢來換。”
男人好看的手上，那一張黑色的卡，在江曼曼看來是那麼的譏諷。
她缺錢嗎？
並不缺，隻是習慣性地伸手一拿，嘴角微微地上揚，什麼事都在一夕之間。
習慣能改變人的一切，也能改變人的一生。
…
“曉顏，是我，曼曼。”
江曼曼拿著電話，眼神裏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男人的身上。
蘇逸陌又一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還是以錢為由，像她套出一些話，一些從蘇曉顏嘴裏說出來的話。
似乎有了一絲的提防。
雖然經過蔚藍特意地讓她跟江曼曼之間關係不在那麼尷尬。
但是蘇曉顏也不會再向從前那番對待曼曼了。
她知道曼曼的一些習慣很不好。
長年累月下來生活在那些手段跟談判的環境中，已經漸漸地養成了一種自然性的叛變。
在江曼曼的世界裏生活裏，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她以這些為生活必不可少的調味劑。
“你最近還好嗎？”
電話那頭的蘇曉顏沉默了，這幾個月下來，她並沒有跟外界有過多的聯係，其中蔚藍也就隻打過兩三次電話。
慕小愛還是喜歡發短信跟她聊著一些事。
而江琳清也漸漸地少上門來了。
現在隻有這個江曼曼，這幾天下來已經是第五通電話了。
正打算回答，突然手裏的電話被拿開了。
薄封言拿起了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他微微地皺著眉，隨機關機，然後把蠶絲被包裹在了蘇曉顏的身上。
坐在藤椅上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並沒有隆起的肚子，讓她最近也慢慢地嚐到了即將要當母親的感覺。
男人寬大的大手也撫上了她的肚子，頭輕輕地在附近地像是在聆聽。
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蘇曉顏笑著，“哪裏會動了，才幾個月，你就……”
“這麼迫不及待了。”
“是，我很迫不及待了。”薄封言同樣也是笑著，笑著是那麼的讓人覺得他的這話裏有著別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