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裏的薄封言眼睛朝著她看去,當看到蘇曉顏終於不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時候。
他下了車,站在車門這邊,以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兩個人之間的感覺,處在了一種讓蘇曉顏無法去忽視,忽視男人臉上冰冷。
似乎這樣對視著,隻會讓她先敗下來。
緊緊地咬著牙,蘇曉顏揚起了頭,她大步朝著他走去。
薄封言隨著她朝著自己走來,越來越近,近到兩個人之間隻剩下一米的時候。
她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堅定,絕對,她不會再屈服了。
如果非要跟他麵對麵的話。
“我不會賣出我的公司,這家公司是我……”與江清琳苦心經營下來的,她絕對不會賣給他。
男人沒有動,那張臉還是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在想著什麼,良久,那雙眼睛裏突然露出了一絲精光,“是你的?你忘記了嗎?你的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是我的了。”
強調了這點。
讓蘇曉顏臉上一白,她記得那份協議書上麵寫道的一切。
她是他的沒有一絲的自由,他想要她怎樣都可以,哪怕是前一秒對她還是柔情似水,下一秒把她給一腳T開都可以。
她蘇曉顏隻是協議書上寫著一樣,隻是一件物品,一個讓他玩夠了,或者玩膩了,可以隨意打發或者拋棄的一件物品。
對於這樣的一個身份的自己,讓蘇曉顏突然無法接受了。
在三年前知道了真相後,她還覺得她能繼續下去,繼續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或者說去補償,補償蘇家蘇正康欠下的一切。
可是當男人說出那些話,對她那麼的殘忍後。
那原本的柔情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摧毀,帶著那種恨,冰冷的眼神再一次看了過來。
讓蘇曉顏沒辦法再直視下去了。
女人僅僅是一低頭。
那隻寬大的大手就狠狠地扼住了她的下巴,修長的大長腿貼近了。
嚇著蘇曉顏一動都不敢動,這種姿勢,讓她忍不住想要逃,完全沒有一絲鎮定,現在的她僅僅是男人一動,她就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
“你……”
“放開我!”
嘴微微地一張,能感覺到那張冰冷的臉也同時貼近了,“如果我說不放呢?”
不放!?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三年後,男人還能這麼的對她,對她完全是像似在隨意地把她當做成一種物品。
他想要了就要,他不想要了,那麼就可以隨意地棄再一邊。
“薄封言!”
蘇曉顏咬著牙喊著他,聲音裏帶著過去沒有的一絲僅有的鎮定,她冷靜的一張臉上,已經隨著那寬大的大手扼住她下巴的同時,還能發出聲音來。
那一向讓薄封言覺得很好聽的聲音裏,竟然說出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碰我一下的話!”
似乎根本無視她的警告,那隻寬大的手帶著一絲想要繼續下去的意圖。
“我要毀約!”
“毀約?”
男人眼底露出了一絲的玩味,毀約啊!隻有他能撕毀,還從來沒有誰敢對著他說出這種話來。
冰冷的眼神裏多出了這種感覺,讓蘇曉顏清楚地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惡習,像似罪罰一樣再狠狠地對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