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按,硬是把她給塞進了自己的懷裏。
男人的寬大的手並沒有隻是停留在了肩膀上,那隻寬大的手慢慢地按在了她的頭上。
稍微一用力,感覺到頭被硬是按著發痛起來,蘇曉顏咬著牙,男人最近老是喜歡這樣,這種的姿勢,還有這種讓自己又愛又恨的感覺,很是屈辱一般。
抵著她的頭,寬大的手慢慢地扶上了她臉頰。
薄封言冰冷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吹著,帶著一股熱度,他的聲音裏讓自己像似迷失了一樣。
在迷失了片刻,蘇曉顏聽到他說,“什麼時候?回到公司裏來?”
回去?回公司裏去?
她從來沒有想過,隻是最近都在查,在查秦不笙後麵的人,有可能是秦不笙本人所說過的那個顧家。
但是顧家的動機,讓人感覺太單純了。
隻是單純的想要過去的那塊土,蘇曉顏覺得顧家的人根本不屑用這種手段才對。
似乎感覺到懷裏的女人在出神,薄封言冰冷的唇接觸到了她的臉上,在慢慢地滑動到了她的唇上。
用力一咬,鮮血從唇上溢了一出來。
蘇曉顏隻覺得自己的唇被咬著吃疼,男人根本不顧她的疼,可以說他隻顧著自己的感覺,想要隨心所欲的那種。
根本不會顧及到她半分。
“蘇曉顏,你竟然敢出神?”
“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說話,蘇曉顏緊緊地咬著牙,她別開臉,故意不去看男人那張冰冷的臉上露出了那一絲絲的怒火。
竟然敢咬她,她覺得委屈,自己連出神都不行。
這個男人太霸道了。
“你竟然敢……”
說到一半,薄封言寬大的大手,硬是壓著她的頭,朝著自己的肩膀上按去。
像似要把她給揉進去一般。
“你還敢?”
這種舉動,這種動作,讓蘇曉顏心裏一喜,男人是在乎她的,不然為什麼自己不理他,故意不回答他的話,能讓他如此的氣憤。
“我……”
張開嘴,剛想說什麼的蘇曉顏,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男人給抱了起來。
站了起來的薄封言眼神裏全是情染,對她的那種情染,像似占據他的一切一樣。
蘇曉顏能感覺到那隻寬大的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那麼緊貼在自己的手心裏,那冰冷,不,那熱度,已經不僅僅隻是熱,而是一種炙熱,像似男人的心一樣。
跳動著規律已經開始加快起來。
低下頭,薄封言的眼神裏帶著一絲的情染,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臉頰旁,輕輕地吻在了她耳骨上。
“不許,不許你想,不許你想著,除了我以外的事!”
男人霸道而又絲毫不顧她的,不顧她是否痛苦,是否為了他這時而柔情,時而又殘忍的話,暗自傷心又而暗自竊喜。
竊喜他對自己的霸道,讓她不至於絕望。
…
蘇曉顏在發呆著,發呆著最近她跟薄封言之間的關係,在她搬到他的住所後。
兩個人一直都在一起,像似連體的嬰兒般,時常就是做出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來。
江琳清喝著一口咖啡,剛把杯子給放下,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擔憂,現在的蘇曉顏太像過去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