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現在還出腳,踹著哪怕是一個男人都都受不了。
電梯的門開了,才發現自己的臉上有點痛。
光著腳,走到了這扇厚重的大門前。
正準備推開的時候。
大門已經悄然無聲地被從裏麵打開了。
站在門前的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雙高跟鞋。
看著就是嶄新的一雙。
蘇曉顏咬著牙,從他手裏接了下來,慢慢地拖在了自己的腳上,很合腳。
她也知道自己的那資料什麼來的,老早就落入這個冰冷的男人手裏了。
頭剛抬起來,就感覺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薄封言皺著眉,示意身邊的人下去。
他邁著修長的大長腿走了過來,一隻寬大的手輕輕地觸碰到了她的臉上。
“啊!疼疼疼!”
“現在知道疼了?”想到剛才這女人還在下麵掐架,掐著那麼爽的樣子。
那隻寬大的手稍微用力一按。
“好疼啊!”蘇曉顏吃疼的叫了起來,薄封言的手勁才稍微輕了一點,他從西裝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條手帕,輕輕地擦著她的臉。
越擦,臉上那一道紅色的手印越是明顯。
薄封言的臉上越發地冰冷起來,敢傷他的女人。
眯起眼睛,他轉過頭,還能看到在巨大的玻璃窗下的那陳安琪在一個男人的攙扶下才進了車裏。
那背影在薄封言看來,嘴角微微地露出了一絲的冷笑。
他認得那個男人,是人事部的一個經理。
蘇曉顏低著頭,她臉上火辣辣的,總覺得那被劃到的地方很痛,男人的寬大的手揉著她的臉,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再拿著手帕在輕輕地擦拭著。
被按著坐在了他的身邊,男人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頭發上,柔軟的頭發,帶著一絲的冰冷,“下次再有這種事,直接告訴我就好。”
告訴他?
那自己不是還會被陳安琪罵著,靠著什麼那啥來的專門勾男人上位來的話嘛?
不行。
蘇曉顏並不想靠著他,她想自理自強,隻有自己本身具有實力了,還有著一定的頗高的經濟能力跟地位。
她總算是明白過來,回來這座S市裏,如果她沒有任何的金錢跟權力的話。
要想查出過去蘇家破產的真相,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看著懷裏的小女人並沒有說話。
薄封言似乎有一點明白了,她的固執跟堅強,表麵上的哪一張清純的臉,讓你覺得很無害,可是實際,隻要一被惹毛了就會像一隻野貓,一隻撒野的野貓咬著你不放不算,還會把你咬著渾身下上都是血。
想到這,手輕輕地移動到了她柔軟的頭發上。
薄封言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的柔情,“真是拿你沒辦法。”
在男人的懷裏,很是溫柔,蘇曉顏很是貪念這種感覺跟味道。
她聽著男人對自己說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哪怕是自己剛在他公司的大門口那麼放肆,他也能包容著自己。
不過一想到這,似乎忘記掉了什麼。
蘇曉顏正想說什麼的時候。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