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曼曼來見薄封言不會以一種懶散的態度。
反而很是警惕。
她雖然並不害怕薄封言。
但是隻要站在這個男人麵前就有一種被看光一切的感覺。
巨大的玻璃室裏,薄封言靠著牆,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煙,細長的煙,這種煙的味道很好聞,但是一種淡淡的味道。
在這間玻璃室裏,根本不會聞到任何煙味的感覺。
江曼曼挺直了腰板走了進來,她的目光對上薄封言。
這個男人的臉上一直都是冰冷的,像似長年累月形成的一樣,你不可能不會去注視,越是注視就會越發現,這種男人根本不可能被任何的女人給掌握的了。
冰冷又而獨裁,他確定了整個HS國際集團裏的全部。
聽聞前端時間才開掉了一個部門的人,還有其他的部門的人受到殃及。
隻是前一天被開掉,立馬第二天收購了一個公司的一個部門的人過來。
可以說空降,一種空降,空降一個部門的人過來。
這種手腕簡直不是一般的人心思跟思維能輕而易舉地搬出來。
薄封言抽了一口煙,站在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翻了手裏的文件,“江曼曼,你因涉嫌有倒賣公司共有資源的前科,以及前段時間出差,私下販賣了公司裏的重要資料文件,子公司上報至總部,現在給予你開除,以及立馬上交因你販賣重要資料文件而受損的金額。”
“金額?我不明白,薄總,我哪裏有倒賣了?還有販賣?這種說法對我來說就是一種誣陷。”江曼曼老早就知道HS娛樂周報裏麵會有人把自己的私下的這種行為給上報,隻是沒想到,到了這會才上報上去。
而眼前這個冰冷的男人,為什麼今天才對自己做出了處決。
這裏麵應該是有什麼原因。
“誣陷?把那份證據給她看看。”薄封言說著這話,他的眼睛從江曼曼進來就一刻都沒在她身上落下,隻是看著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外頭看去。
從這裏可以看到S市整個商業圈的一半。
可以說HS娛樂周報的這棟大廈的地理位置很好,光是站在這裏俯視下方的感覺很是令人滿足,一種滿足感,像似站在了最高處一樣。
同樣的HS娛樂周報裏的工作人員,也是從精心挑選出來的,從這座S市跳出來的。
每個人手裏都是有一定的人脈以及手段。
可以說整個HS娛樂周報才是人蛇混雜的地方。
這裏比HS國際公司的總部還要來的勾心鬥角,那種為了上位,升職暗地裏的鬥爭,不比總部來的手段低。
相反一個個都是看時機出招。
江曼曼就是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下來的,她不會因為看到手裏的證據而輕易地服輸。
哪怕手裏的證據已經詳細到了她出入的時間點上。
“就算如此,我想也不至於開除我,薄總,我可以把公司的損失給不上,至於開除這點來說,我真的沒辦法接受。”
江曼曼不傻,如果被開除,這個S市,不,其他的城市裏的類似媒體公司都不會錄用她。
她不會傻到斷了自己的前程。
薄封言似乎沒有聽到她這話一樣,把手裏的煙按在了桌上的煙灰缸裏,然後從她的身邊走過,那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動搖。
怎麼辦。
到底要怎麼辦?
久久地站在了這間巨大的玻璃室裏,江曼曼緊緊地握著自己的雙手,她不能被開除,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