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並沒有違反我們之間的那個約定?”秦不笙根本沒有一絲覺得自己是有違反過,他一直覺得女人自己貼上來的,對他來說,一個男人來說,麵對送上門來的,怎麼可能會不要。
哪怕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本質裏男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在這點上,可以說秦不笙有著理由。
隻是這個理由,“沒有違反?這就是你的理由嗎?”
蘇曉顏覺得好笑,既然說沒違反的話。
這種男人哪怕到死的那一天,還會一直巧言舌辯。
那麼,“既然,你覺得沒有違反的話,那麼我再加上一條。”
說到這,蘇曉顏覺得與其有這種空話來捆住這個男人,倒不如來點實際的。
“對於你所說的沒有違反的話,那麼如果你敢再一次做出下三濫的手段對曼曼的話,那麼秦總,在之前的那個約定上加一條,你接近一次曼曼,那麼你就欠我一次人情。”
人情這種東西,哪怕是這種男人,也是可以逼著他還的。
介於上次秦不笙對曼曼做出的那種事。
蘇曉顏冷著臉說,“你上次簡直讓我對你跨目相看,秦總,既然你這麼有能耐有本事的話,那麼你欠我一次二次的話人情,應該對你沒有任何的影響?”
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個女人,並不是一般的女人。
哪怕是秦不笙這種變相著毀約的人,也沒辦法再她提出這個要求上麵拒絕,沒有要任何的金錢或者權力的情況下。
蘇曉顏提著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但也算是過分了。
一個人情,在上流社會圈子裏,一個人情,有時候可以價值連城。
心裏打著算盤,蘇曉顏笑著,就算這個男人再能算,隻要她抓了他的把柄在手裏的話。
根本不用怕他會使什麼手段,敢在背後算計。
那麼就等著被曝光所有的一切。
喝完手裏的咖啡,蘇曉顏站了起來,秦不笙根本就不想再這裏久留,越是久留就有可能會被這個女人給多威脅幾分。
他急著要走,剛掏出車鑰匙準備打開車門。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邊上的蘇曉顏說,“秦總,不送我一程嗎?”
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口,已經是傍晚了。
蘇曉顏從車裏下來,回過頭看了一眼。
秦不笙還待在這裏,他帶著幾分警惕,很少能看到這種男人會帶著這種神色。
在車門邊上的蘇曉顏並沒有走,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的邀請,“秦總,不進去喝幾杯嗎?”
“……”剛準備要拒絕,秦不笙就聽見了。
“如果,秦總你拒絕的話,我弄不好會……”
“好,不就是喝幾杯嘛?”
下了車,秦不笙進了酒吧裏。
蘇曉顏對著吧台上的蔚藍示了個眼色。
坐在吧台上的秦不笙點了一杯白酒,他慢慢地喝著,並沒有看到江曼曼,從他剛進來就在找她的身影。
從前他就知道江曼曼跟這家店裏老板熟悉。
至於這家店的老板,他一直都沒看見過。
所以每次他來這裏都會坐上一會,一來是想看看江曼曼。
似乎這個念頭從過去到現在,現在這一段時間裏在這裏等她的念頭越來越清晰起來了。
秦不笙一直都是靠著手段,不擇手段,下三濫。
在看他來這裏都是必備的,人在社會裏在公司裏打滾,這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已經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