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有了感覺,這個念頭一起,怎麼都平複不了自己的心。
那心跳的聲音也越發地大了起來,蘇曉顏的頭微微地靠在了牆麵上,那冰冷的感覺,讓她似乎漸漸地清醒了過來。
這樣的一個男人,一個對自己掌握得如此周密的男人。
並不適合。
蘇曉顏一邊在抗拒著自己的心,一邊也在不斷地告誡自己。
薄封言那樣的男人,那麼優秀又讓人無法不去屈服的一個男人。
怎麼可能。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差的太遠了。
哪怕是這樣,那顆跳躍的心還是在為他而動著。
黑無聲息地落了下來,這一帶的夜景總是讓人覺得異常的放鬆,推開後門,蘇曉顏走了出去,讓自己的心慢慢地平複了下來。
剛把車給停下來,江曼曼抬起頭就看見了她,“忙完了?”
“差不多了。”
蔚藍都已經開始整理了,這會應該已經下半夜了,外頭的風吹著臉上有點涼的感覺。
蘇曉顏拉了拉自己的領口,她下意思地用手在遮擋著,她怕曼曼會看出什麼。
眼睛隻是從她的臉上落到了脖子處,就立馬地別開視線,江曼曼的眼神裏帶著一絲的光。
她剛停車的時候,看到了那輛黑色加長版的勞斯拉斯。
知道薄封言應該還在裏頭。
果然兩人走了進去,蔚藍朝著她們倆招了招手。
這個點,酒吧還在營業的確是有點算遲了。
整個酒吧裏,除了那玻璃隔間的燈還亮著,其他的地方都是出於一片黑暗之中。
調好了一杯清酒,蔚藍朝著那方向走去。
玻璃隔間的門被打開了,邁著修長的大長腿的薄封言從裏頭走了出來。
一個人的氣場哪怕是在這黑暗之中,也能看的如此的清晰,冰冷的氣場像似與生就俱來,單單隻是那麼地走動著,就好像四周也隨著變得冷冰起來。
空氣中流動著那冰冷的感覺,哪怕是在這一頭,蘇曉顏都能清楚地感覺到。
薄封言那一身的冰冷,比剛才還更加地強烈了。
腳下的步伐突然一動。
男人冰冷的臉緩緩地轉了過來,待看到蘇曉顏的那張清純的臉上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微微地張著嘴,無聲地像似在吞著,女人……記住……你是誰的……
耳邊徘徊著那炙熱的氣息,擦肩而過,僅僅是擦肩走了過去。
那氣息還一直存在著,剛好不容易平息的那心跳聲又一次響了起來,帶著一種節奏,跟隨著那炙熱的氣息。
臉上火熱一般,連通著身子,感覺自己的雙腿都要軟了,蘇曉顏顫抖著一隻手扶著一邊的椅子。
看著江曼曼眼裏露出了一絲暗光,已經如此了嗎?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如此的讓人揣摩著,還帶著一種若隱若現的親密。
親密?
怎麼會覺得親密?
那樣的男人,就算是江曼曼也不敢去下定義,隻是再看向蘇曉顏的時候,那張臉上滿滿都是那種可笑的表情。
看到這,走了過去扶住了她,有點擔心地問,“怎麼了?哪裏不舒服了?”
哪裏敢有半分的遲疑,蘇曉顏咬著牙搖了搖頭。
站在一旁的蔚藍一直都沒敢說話,她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