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顏剛走進去,就聽到了薄封言的那冰冷的聲音,“誰允許你進來的?”
差點忘記這點了,因為回來的太急。
她並沒有經過任何的批示就進來了。
站在這裏咬著牙,蘇曉顏並沒有走,她想來隻是想找他問一件事。
這件事也是關於到半個月前,曼曼跟自己說的,老餘的兒子有可能是秦不笙這點上。
對此,蘇曉顏去過那家神經病院被拒在了門外,原因是自己沒有探視的權力。
而承包了老餘一切的醫療費的薄封言手裏有這個探視的次數。
通過了曼曼手頭裏的消息裏得來的。
所以蘇曉顏為了這件事才不已找上了他。
坐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上,薄封言的那張臉上的冰冷,並沒有因為蘇曉顏走了進來,有所褪去,反而整個人的冰冷越發地讓人無法接近。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點不知道這麼麵對現在這個冰冷的男人。
蘇曉顏緊緊地握著手,兩個人之前的感覺像似回到了之前。
“薄總。”
這一聲喊著,薄封言收緊了雙手,他在強忍著這段時間以來不去關注她所有的消息,但是僅僅在麵對她來找自己的時候,徹底地暴露出來了。
硬是壓製著胸口上的那怒火,他的聲音低沉的很,“說。”
“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看老餘。”
老餘?
對,自己承包下了那個老男人所有的醫療費,在這點上,他具有探視權。
想到這,薄封言一張冰冷的臉上,並沒有再蘇曉顏說出一起陪同這話上,有分毫地好轉,反而聲音裏的克製讓人越發地感覺到了他的不快。
“如果我不願意呢?”
不願意?
似乎並沒有覺得他會不願意陪自己去。
蘇曉顏抬起了頭,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觀察這個男人。
此時的薄封言一張英俊的臉上,那眉梢似乎在努力地克製住著什麼,高挺的鼻梁以及下麵那張薄唇,讓人覺得他不僅僅是冰冷,更有著不經人情的感覺。
像似冷漠一切,但是有在努力地讓人克製。
到底在克製什麼,蘇曉顏覺得他在憤怒什麼,在生自己的氣嗎?
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點上。
是之前秦不笙向他要自己嗎?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如果隻是要一個人,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在這點上蘇曉顏覺得有一絲的疑惑。
薄封言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克製著怒火,像似要對自己即將爆發出來的那種。
“蘇曉顏,如果我不願意呢?”
似乎已經很耐著性子了,再沒有聽到這個女人回答自己的話後。
薄封言又重複了一遍。
讓蘇曉顏心裏的猜測越發地大了起來,“薄總,你在生氣嗎?”
生氣?
薄封言覺得有一點好笑,自己在生氣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是聽到秦不笙那個男人,向他要蘇曉顏的時候,胸腔處突然其來地冒出的那怒火,逼著他想向眼前的這個女人爆發出來。
但是在此之前,他還是克製住了,但是反問的口氣說,“你覺得我可能嗎?”
可能因為你蘇曉顏而生氣嗎?
或許真的是自己感覺上出了差錯。
蘇曉顏露出了一絲的笑說,“薄總,我並不覺得。”
自己根本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一個集團的擁有者對自己有著任何的感覺,比如生氣這一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