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現在影響不到我什麼了,所以我們都不能信他說的話。”
江曼曼手裏一按就把這條短信當著蘇曉顏的麵給刪了。
“嗯。”
應了一聲,蘇曉顏看了下時間,“不早了,曼曼趕緊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點休息。”
走到了房間門口的江曼曼轉過頭,眼睛浮漂著很,她剛才說完那些話,手不斷地掐著自己的大腿。
那些謊話究竟是騙的了誰呢?就算騙的了自己,但是也騙不了自己的心。
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的蘇曉顏久久沒有回答房間裏。
她站了起來,走到了陽台,拿出自己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
在藍鬱酒吧裏,一頭大波浪頭發的女人,很是嫻熟地倒著手裏的白酒,她一個漂亮的轉身的動作,把手裏調好的白酒放在了一個男人的麵前。
秦不笙低著頭,看著手機上麵發來那號碼,突然笑了起來。
隨手一撥,果然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女聲。
“秦不笙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要是敢逃的話,我遲早都會讓她知道你過去到底做了什麼。”
似乎這個威脅地話,對於電話這頭的江曼曼來說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
“你要是敢的話,我會送你進監獄。”
敢威脅,這個女人,現在竟然敢威脅自己了?秦不笙的眼裏露出了一絲的陰沉,他壓低了聲音轉過了頭,特意避開了人群,走到了酒吧的外頭,然後再一處巷子口裏,用著那種陰沉沉的聲音說,“我很期待你能有這個能力,把我送進去。”
電話那頭突然斷了。
秦不笙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他把手機給放回了口袋裏,然後走回了酒吧裏繼續喝著那杯白酒。
酒吧的夜生活一直持續到了下半夜。
才走裏頭走了出來的秦不笙突然感覺到頭有點痛,眼睛看著前方的路有點模模糊糊。
再即將要倒下去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影,是誰,究竟是誰……
一大早就被電話給吵了起來,蘇曉顏打開門,看見了站在客廳裏的江曼曼手裏拿著電話。
電話那頭蔚藍很是激動地說,“我昨晚看到了秦不笙那該死的男人了,我,我……”
似乎對於後麵的話,她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蔚藍不是那種會藏的住自己心裏的話的人,她沒辦法這樣壓製住自己,幹脆嘴巴一張就說,“我給他下了點東西,昨晚他直接倒在了我酒吧的大門口不遠處。”
可以說,有時候江曼曼真的很替蔚藍捏把汗,不知天高地厚這幾個大字,現在用來形容她再恰當不過。
“怎麼了?”蘇曉顏看著江曼曼的眼神一變,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站在客廳裏的江曼曼轉過身,按著電話裏蔚藍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睜大了眼睛的蘇曉顏不管相信自己耳朵裏聽到的,“蔚藍的膽子真大。”
那秦不笙是什麼男人,陰險狡詐,還愛記仇,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對於這種男人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相反的還會讓本來沒有任何關係的蔚藍也陷入一種危險的境界中。
“她啊!我有時候真不知道怎麼說了。”
江曼曼有點想笑,但是笑不出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先過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