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台相機,拿出了數據線鏈接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把裏麵的所有秦不笙的照片統統都給導了出來。
導好了,再把這台舊單反相機拿到暗房裏。
做完這一切後的蘇曉顏站在了客廳裏,眼睛順著陽台下麵看去。
提著一袋啤酒的江曼曼上了樓。
打開門,正好看見了已經把筆記本電腦給收進包裏的蘇曉顏。
“來,我們今晚不醉不休。”
江曼曼提了提手裏的一袋啤酒。
笑著的蘇曉顏走到了陽台,先打開了一罐啤酒。
“曼曼,我敬你,把那些不開心的統統都給忘記掉。”蘇曉顏說完,猛地一口就灌進嘴。
火辣辣的啤酒的氣泡在喉嚨裏燒著,可是她一點都感覺不到一樣。
喝著一杯接著一杯,眼睛微微地眯著,喝到後頭江曼曼都開始迷迷糊糊地起來了。
陽台上不知道堆放了多少的啤酒。
蘇曉顏看了一眼,扶著江曼曼坐了下來。
“來啊!再幹,把那些不開心的統統都給……忘……”
“曼曼,你喝的太多了。”
“誰說的我喝的太多了,我沒喝,我沒喝酒。”
一喝酒醉了就開始說糊話了。
蘇曉顏當然是不信她,但是還是扶著江曼曼。
“曉顏,你說為什麼他現在要回來……”
“為什麼啊?我好怕……我好怕啊!我怕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了酒才吐出了心裏的真心話。
江曼曼說得是前後不搭,但是蘇曉顏還是聽出來了,她害怕,害怕秦不笙的出現。
“曉顏,你一定要記得不要跟他單獨說話,那個男人好可怕。”
可怕?
蘇曉顏笑了,有什麼比人心還可怕的呢?一個男人,還是過去打過幾次交道的,在這點上,她並不怕那個叫秦不笙的男人。
她真正害怕的是如同至親般的朋友之間的背叛。
這一點上也是自己從來不敢多去猜忌,懷疑,如果連最近的人都背叛自己的話。
那麼蘇曉顏真的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
“曼曼,你喝醉了。”
扶著江曼曼進了房間裏,給她蓋好了被子。
蘇曉顏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去,她收拾了下陽台跟客廳,然後才下了樓。
那輛黑色加長版的勞斯拉斯一直都停在了下麵。
車窗被降了下來。
蘇曉顏站在車窗前對著裏麵一臉冰冷的薄封言說,“薄總,我想請假。”
—
HS國際總部大廈的人事部。
陳安琪把指紋錄入全部都導出來,核對了下,蘇曉顏三個大字映入眼簾。
連請了三天的假,竟然還能繼續請的下來。
看到這裏,陳安琪眼裏劃過了一絲的陰冷。
她拿著蘇曉顏的考勤表來到了最頂層的這間巨大的辦公室門前。
推開了那厚重的黑色大門。
薄封言眯著眼睛,陳安琪隨手撥動了自己的大波浪的卷發,紅唇一張,“薄總,你看,蘇曉顏又請假了。”
“怎麼?”
“薄總,你看看,連續請了三天的假,現在還要再請五天,按公司的規定沒有年滿一年員工,這樣請假調休是可以直接開除掉的。”
“是嗎?”薄封言似乎一點都沒有所動,哪怕陳安琪已經搬出了公司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