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有取悅他嗎?以這種單膝跪在地上,絕對地屈服在他的身下,絕對的屬於他的掌控之下,絕對地完全地順從他。
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手的薄封言眼裏那一抹冷冰在逐漸地越發地冷了起來。
他不要這樣的取悅,不要這樣的屈服,更不要這樣的順從。
腳下逐漸越走越快地步伐在告訴著自己,他的心第一次開始亂了起來,被這個女人給打亂的同時而又不得不承認。
他在意她,在意她的一舉一動,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什麼時候開始如此的在意起來了呢?
蘇曉顏站了起來想跟上他。
突然薄封言腳下一頓,轉身過來,他招來了個女傭。
女傭手裏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一個光盤。
—
蘇曉顏拿著這個光盤,從車裏下來,第一次薄封言沒有送自己回來,而是派了司機開著車送自己。
上了樓,把門給一開,今天是周五,曼曼去趕通告了。
所以客廳裏的那台電腦沒人用。
坐在了這台電腦麵前,把光盤給放了進去,帶著一種緊張而又讓人說不出來的感覺。
蘇曉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上。
當上麵出現了那輛白色的小轎車後,她的眼睛突然睜大了起來。
不可能!宋清萍,不可能會用車撞自己!
蘇曉顏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她猛地站了起來,選擇了不去相信這個光盤上所播發出來的一切。
電腦的屏幕裏的畫麵一下子跳轉到了陳安琪。
在一個監控室裏陳安琪動了動手指,把監控的記錄給刪掉了。
哪怕刪掉了,薄封言也一樣能弄的到蘇曉顏被撞得那天的經過。
可是此時的她已經站在了陽台上,怎麼都不相信宋清萍會開車撞自己。
哪怕在過去的五年前,再怎麼厭惡憎恨自己的她也不會使出這種低賤的手段。
蘇曉顏出神地想著,沒注意到門被打開了。
江曼曼背著相機包以及背包回來了,她卸下了背包。
走到了電腦前看著屏幕裏播放著陳安琪用手機打了一通120。
眼裏露出的那一絲的陰冷,再撥完電話後放了下來的她說,“蘇曉顏,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曼曼注視著電腦屏幕好一會才關掉。
然後取出了那光盤,隨手一扔就扔進了垃圾桶裏。
把相機包給放下,正好在陽台緩和了心情的蘇曉顏走了進來。
“曼曼,你今天回來的還挺早的。”
趕通告一般都要趕到下半夜,江曼曼過去還隻是小記者的時候,趕過跟著那些三四線的明星一起。
上專訪她就要在後台進行拍攝。
時隔三年,沒想到還是要做回當初剛入行時吃著苦飯碗。
但是這對於江曼曼來說一點影響都沒。
隻是這裏麵到底是誰下達了命令,讓自己去替訪著呢?
“曼曼?”
蘇曉顏在邊上喊兩聲,江曼曼才反應過來,把放在桌上的相機給拿了起來說,“我去衝洗照片。”
在電腦邊上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光盤,蘇曉顏不是不相信,隻是對於宋清萍從過去對自己的態度來說,一種都是出於厭惡的情況下,隻是這五年來似乎從厭惡漸漸地轉變成了憎恨。
她不明白這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