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封言冰冷的眼睛始終注視著被蘇曉顏拿在手裏的白玉鐲上麵,冰冷的聲音如同穿越了一切,“記住了,我隻是借給你。”
白玉鐲靜靜地躺在了蘇曉顏的手裏,她上了樓,推開病房的門。
心裏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把手裏的白玉鐲照著薄封言所說的放在了老餘的麵前。
原本坐在病床上的老人眼瞳像是見到了什麼一樣被放大開了,露出了一絲的驚恐,“……呃呃呃……不……不是……呃呃呃……”
“……不……不是……”
不是什麼?
蘇曉顏看到這,一下子像是被電了一下,似乎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她急忙地追問,“老餘,不是什麼?”
“……呃呃呃……呃呃呃……”
“啊!護士!護士快來啊!”不知道什麼時候病房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驚叫著喊著,四周張望之下,這個人蹲了下來,嘴巴裏一直喊著。
身子微微一怔的蘇曉顏剛轉過頭就看見了幾個女護士瘋湧了進來,手腳麻利地一下子就把病人給按在了病床上,“不是病人的家屬就給我出去。”
張了張嘴像說什麼時候。
一個女護士轉了過來,“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不,我不是。”蘇曉顏臉上有一絲的抱歉,退出了病房,站在玻璃這一麵看著在病床上被打了鎮定劑的老人,一根白發隨著剛才劇烈放抗中落了下來。
掉在了地上,盯著那根白發看了會的她心裏難受極了,如果不是剛才自己拿著那隻白玉鐲的話。
老餘現在也不會受這樣的罪,想到這,蘇曉顏緊緊地握著手裏的白玉鐲下了樓。
過道的盡頭,宋清萍走了出來帶著一臉的陰沉,她看眼剛才那個女人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我都按你說的做了。”
從皮包裏拿出了一打的錢,宋清萍眼裏鄙夷,“拿去。”
女人臉上歡喜地抓著手裏的錢,一邊跑一邊叫著,“我有錢了,我有錢了,我能回去了,我能回去了。”
能回去?回到那裏去?
宋清萍站在了過道的盡頭,看著同樣被按在地上的那女人看去,幾個女護士朝著她的手臂上打了鎮定劑,隨後露出了一絲的冷笑。
下了樓的蘇曉顏站在醫院的停車場裏,把手裏的白玉鐲還給了薄封言。
坐在車裏的男人冰冷的大手一抓,就把她整個人給拽了進來,冰冷的薄唇落了下來,緊緊地貼在了臉上,那冰冷的觸及使得蘇曉顏忍不住地掙紮著。
“敢反抗我?”
男人冰冷的薄唇帶著一種絕對占有的力道又落了下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努力地避開,不斷地掙紮的蘇曉顏隻想知道薄封言是不是老早就知道了,老餘要是看到那白玉鐲的話又會犯病了。
回答她的是更多冰冷的占有以及不斷加重的力道。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放開?”
男人冰冷的大手就像一條巨大的蟒蛇般硬是扼住了她的脖子,逼著她整個人自視著自己,此時那張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笑,“蘇曉顏,你有能力跟我談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