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些晚輩則要識趣的多,都有自知之明,自己那臭棋簍子還是不要去丟人了,因此都隻是站在一旁觀棋不語。
蕭炎看了兩眼後,便失去了興趣,對於棋道他沒有興趣,此刻蕭炎目光倒是在四處打量著眾人,他隱隱感覺坑他的那個混蛋就在這群人當中,一想到這點,他心頭便有怒氣湧起。
相比於那些在靜靜觀雲韻等人下棋的年輕一輩,沈羽則是掠上那一副鋪在彩雲之間的絢麗棋盤,他在棋盤一側盤膝而坐,剛好與對麵的老者相對而坐。
“前輩,反正閑著也是無聊,不如暫時拋開這副殘局,我們另外手談一局,如何?”沈羽笑著道。
聞言,對麵的白衣老者微怔了怔,隨即笑了笑,這倒是一個不知高地厚的年輕人,不過…倒也有趣。
白衣老者笑著點頭,隨即衣袖一揮,彩色雲海翻滾逐漸隱去了那一副殘局,而後一副全新的棋盤浮現在了二人之間。
一黑一白,兩個棋盒分別出現在二人身旁。
老者執黑。
沈羽執白。
“請!”白衣老者抬手道。
沈羽輕笑了笑,手掌一揮,一顆白子從棋盒中飛出,輕輕地落在了棋盤的正中央。
棋盤,縱橫十九道。
沈羽白子,直落中央,極為醒目。
白衣老者眉頭微皺,此刻他有些懷疑這子到底會不會下棋。
圍棋開局,有“金角銀邊草肚皮”之言,即在棋盤上落子,角上位置最佳,中腹位置最差。所以布局的一般順序也遵循由角到邊的原則,一局棋往往以占角開始。
而沈羽這一手一反常態,白衣老者自然以為這子不會下棋。
“前輩,請!”沈羽笑道。
白衣老者古怪地看了這子一眼,隨即方才落下一棋。
而後,彩雲棋盤之上,落棋砰然。
這一局在開局時,白衣老者覺得沈羽不懂下棋。
然而,到中盤時,白衣老者眼中已經滿是驚訝之色,開始的那一絲覷心態也徹底收斂,老者眉頭緊皺,不複之前的快速落子。
每一步,白衣老者都要皺著眉,沉吟半晌方才艱難落下一子,若非老者是一道映像,估計這會兒已經緊張地滿頭大汗了。
白衣老者看向對麵,那子依舊落棋如飛,麵色平靜如水,老者臉龐不覺狠狠抽了抽,這子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兒啊。
聽到彩雲棋盤上的落子動靜,一旁的雲韻、海波東等人也是停止了對弈,皆是走過來觀棋,眼中也都布滿驚訝之色,這家夥居然跟這位前輩對弈上了?
而且,看上去似乎還極為淡定,甚至…可以是胸有成竹。
相反,那位極有高人風範的白衣老者反倒是不淡定了,一直在那裏皺眉沉吟,落子十分艱難,而那一襲青衫卻是始終落子如飛。
當看清棋盤局勢後,一旁觀棋的諸人更是震驚不已,似乎這家夥一直穩占上風,看似這家夥漫不經心的快速落子,實則每一步都衣無縫。
仿佛棋局早已在心中。
甚至,勝負都早已在心中。
“此人的推演能力當真恐怖!”雲韻這般讚歎,心中在猜測此人來曆,有如此推演能力,絕非泛泛之輩。
一旁的加刑、海波東也是深有同感的點頭,他們自以為棋力極強,但與此人相比,簡直巫見大巫,格局謀劃得太大太遠。
棋局如人生。
觀棋,有時候也是觀人。
看著那坐在彩雲間悠然落子的青衫身影,諸人有些欽慕,此真風流也!
白衣老者越下越慌,到得最後,老者無奈搖了搖頭,也是從棋盤上收回目光,老者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麵的青衫身影,歎息一聲:
“後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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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了,祝大家節日快樂啊。
都放假了吧,大家有票砸票,有錢砸錢,你們放馬過來砸,砸壞我算我輸。
好想被錢砸,怎麼辦?(?????)。
啊!
太虛了,我想回家補補,吃啥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