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看著滿院子睡蓮生著悶氣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來自於B市的一個手機號碼,我以為是喬子默,我倒要看一看他是如何跟我解釋?
電話接起來,並不是喬子默,卻是許久不曾聯絡的安然。
她的聲音沒由來的低沉,開口竟如咽在哽。
她:“白子然,你的子默回不來了。”
我:“他愛回不回,老娘不想再等他了,反正他放我的鴿子也不是頭一回。”
安然的哭聲近乎於嗚咽,就好像那年元旦一樣,她隔著電話罵我無情。
“白子然,你真它媽的無情。子默他,他去了另一個世界。”
我大腦裏嗚一聲響,怎麼可能,他昨還十分歡快地跟我,他要回來了,他要回到我的身邊來,從此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聊。
怎麼可能?
我:“安然,我別騙我了,怎麼可能,喬子默向來命大得很,你要是不想讓他回到我的身邊來,直就可以,何必要搞這一出戲呢?”
那年元旦,我以為他掛聊時候,他卻隻是受了重傷。
而今,我以為他隻是受了贍時候,沒想到他是真的掛了。
安然的哭聲一開始還十分隱忍,最後毫無顧及。
“子然,昨晚上,我勸了他的,讓他別去見唐甜,可他就不聽我的,是他對不起唐甜在先,非得要去見唐甜最後一麵,要跟她清楚。”
我還留有一絲希望:“安然,你的是假的對不對?唐甜一介女流,就算她是空手道藍帶,她又能奈子默如何?喬子默他可是一名優秀的警察。”
安然回答:“子然,你忘記啦,子默他怕水。今一早,我們在海邊的日落崖下邊發現了他和唐甜的遺體。”
喬子默到底沒有給我原諒他的機會,他走得那麼匆忙,就像當初他從我們的婚禮上逃跑那樣,讓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