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剛被咬到時那點痛以外,以後並不疼痛,正要收回腳,一隻小手極快的按住他的膝蓋,“別動。”
側臉去看,文錦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身邊,正眼定定的看著母蜥,麵露喜色。不解地看向她。“怎麼了?”文錦禾將指壓在唇邊。‘噓!’了一聲。雙眸仍一瞬不瞬地盯著母蜥。
明斂雖不明所以。但也不再問。也隨她一起看著那隻母蜥。母蜥身體透明。可以看見有液體從它嘴裏流向體內。那液體想必就是從他身體內吸出地。那液體卻不象是鮮血。而是漆黑如墨。再看向文錦禾欣喜若狂地神情約感到了什麼。眼前突然一亮。仿佛多看到了一僂希望。
母蜥腹部迅速漲大。在漲得滾圓之際。發出嘶叫聲著便有數條雄遊入。紛紛遊過來咬著明斂地腳趾。雄蜥魚穿而入。來來去去。大約一柱香地功夫。不再見有液體吸出眾雄蜥才各自散去。
而母蜥這時滾圓地腹部又小了許多。卻不肯離開。仍盤旋在他腳邊。不時要要去咬他地腳趾。卻什麼也吸不出來。文錦禾靈機一動身過去,見明斂大拇指處有一個黃豆大的突起,摸上去也是硬硬的。不知何物,而母蜥反複要的去咬那處突起。
她略為沉思,上岸取了手術刀過去,看了看明斂,“你別動。”等明斂點頭應了,一把捏緊他的腳趾,一手持刀,飛快的劃向那粒突起的皮膚。切開上麵薄薄一層皮肉,露出一粒漆黑之物。
母蜥馬上歡悅的湊上來口咬住,用力的吮吸費了好大的勁,那粒黑色豆粒才被它吸出它心滿意足的潛到水底休息去了。
文錦禾再看他的腳趾,擠了擠出來的就是鮮血了,但也僅是一絲殘血,便自行止了血,並不持續出血。走到一旁洗幹淨小刀,再以明火消毒,忍不住一把抱住明斂,眼角有淚滑落。
“怎麼了這是?”明斂慌了,她甚少在他眼前掉淚。文錦禾等這份激動過了,又緊緊的抱了抱他,才道:“你身上的蠱毒可以解了。”明斂剛才便有所覺,這時親耳聽她說起,更是狂喜,“當真?”
“嗯,我配出的藥,總是差了什麼,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方才才明白,不是我們的藥差了什麼,而是你體身的蠱毒並不是僅用藥可以解去的。而是要冰蜥吸去你體內的母毒,我們配出的藥,才能解去你的餘毒。否則那藥再怎麼吃,母毒尚在,無論吃多少藥,隻要過些日子,蠱毒仍會再生。”
笑吟吟的看著明斂,“這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師傅反複為你解毒,卻一直解不去的原因,他的解藥沒錯,隻是任何解藥都解不去那蠱的母毒。”一口氣說完,文錦禾長長地呼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