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明斂的早有準備中,不但沒有成功的殺死奸細,反而漏出了馬腳,他們居然是彈丸小地的燕國。
慶明國所有人憤恨了,小小一個燕國,居然敢在慶明國國都下手,簡直把他們慶明國不放在眼裏,一時間整個天越城一片磨刀赫赫聲。
而除開燕國的來使,其他五國紛紛把矛頭對準了燕國的使者。無不譴責外加憤怒,而燕國使者一片震驚中,堅決的予以否認的同時,又搖擺不定。畢竟明斂出示的證據,確實是他們燕國皇家的信仰,這不太好說。
一夜之間,這罪名就落在了他們的頭上。這般重的罪責若落實在他們頭上,無論如何,燕國都不好交代了,不管是捕風捉影,還是證據確鑿,這名聲是傳揚出去了。一時間,風起雲湧,這局勢開始發生變化了。
攝政王王府,文錦禾輕拂著古琴,看著眼前碧藍的湖水,麵色平靜悠然。這滔天的消息暴露,以致將會引起什麼後果,幾國局勢會怎樣驚變,這些全部不在她關心的範圍內。
“收拾東西,跟我去燕國。”一道冷酷的聲音響起。明斂大步的朝文錦禾走來道,身後跟著墨雲,風存和風撤三人。風預還在幫著風珊瑚準備家族事業,還沒來得及回來。
文錦禾收回望著湖水的眼神,轉頭看著明斂,眉眼一轉後微微皺眉道:“為何?”明斂走來在文錦禾身邊坐下,伸出手指敲打著文錦禾麵前的案幾。眼光掃了一眼那上麵的紫砂壺,文錦禾卻完全無視,隻略微疑惑的看著明斂,被無視的明斂冒火的瞪著文錦禾。
身後跟上來的墨雲見此,不由一邊暗笑一邊伸手端過紫砂壺來為明斂看了一杯茶,一邊道:“剛才陛下已經下旨,燕國之事一定要燕王一個說法,命王爺押送裏郡主回燕國,親赴燕國要個交代。”
文錦禾聽言看了一眼喝茶的明斂一眼,蹙起眉頭淡淡的道:“我對去送死沒有興趣。”
文錦禾淡淡的話音才落,本來雙眼冒火的明斂,突然就笑了。向後一靠靠在椅背上,明斂嘴角勾勒出一絲妖豔之極的笑容,聲調一揚看著文錦禾道:“不愧是我的人,夠聰明。”
旁邊的墨雲滿眼讚揚的看著文錦禾,點點頭道:“王妃好靈巧的心思,居然把事情看的這麼透徹。”文錦禾並不以墨雲讚揚為傲,手腕輕揚,古琴錚錚發出清脆的琴聲。文錦禾看著顫動的琴弦,平淡的道:“不是我看的透徹,而是它太簡單。”
淡雅的聲音響起,要是放其他人身上,這話絕對是高傲之極的表現。但是從文錦禾嘴裏說出來,那就是一件小事,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是高傲,而她本來就是那麼看的,讓人起不了一絲反感。
“確實簡單。”明斂眼中一閃而過欣賞後,嘴角夾雜著笑意道,顯然他現在心情極好。站在明斂身旁,一句話沒說的風存和風撤,此時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和震驚。王妃怎能聰明到這個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