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束手就擒吧”一座古老的府宅的正廳大堂中一群官兵製服的人將四周包圍的水泄不通,其中一個身著將軍製服的人對著他前方身著大臣衣服的人到。

“喔,大將軍,我這犯了什麼事,需要勞煩你親自出馬啊”被稱為左相的人他絲毫沒有甕中之鱉的感覺,一副中年大叔的臉上依然露出淡淡的笑容看著大將軍到。

“言不諱,你不要裝蒜了,你欺上瞞下,先皇無故失蹤,你一手扶持太子上位,隨後欺負太子年幼把掌朝政,如今太子羽翼已豐,不再受你掌控,今我就是秉太子之命,將你捉拿歸案”

“喔,風無涯,忍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了嗎,的好像你不想似的”言不諱看著風無涯似笑非笑的到。

“奸佞之人,事到如今,還想著花言巧語嗎”聽完之後風無涯大怒。

“你看你看,才了幾句就惱羞成怒了,你做得,人家還不得嗎”言不諱繼續刺激到。

“哼,今任你如何巧言令色也難逃一死,還是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吧”風無涯憤怒的道。

“咦,剛才還奉太子之命來擒拿我的,怎麼現在又難逃一死了,你這是假傳聖旨還是動用私刑啊,喔,對了,你怎麼現在還在稱呼聖上為太子,看來對於聖上你心中一點尊進都沒有,你打算以下犯上還是欺君罔上啊”言不諱不僅不著急,言辭反而更加犀利,將風無涯逼得進退維穀。

“哼,左相不虧是左相,言辭依舊那麼的咄咄逼人,欺負我一介武夫”風無涯毫無辦法,氣勢上已經有認輸的意味。

“風大將軍謙虛了,你這手藏拙的手法,鄙人佩服的緊啊”言不諱看了風無涯他從對方惱羞成怒的表麵瞥到了一閃而逝的狡詐。對此言不諱感覺有些棘手,因為對方表麵在語言上吃了虧,有認輸的跡象,但是言不諱知道,這是對方避重就輕的方式,通過這種方式,他成功逃脫了言不諱給他挖的虧,於是他試圖嚐試再次激怒風無涯,然而風無涯並不上當。

“言不諱,不要在多廢話了,時間不早了,束手就擒了,不要逼我動手,免得到時候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而且性質就不同了”完就將手中的劍抖出半鞘繼續道。

“當然其實我也是很希望你反抗的”到這裏他抬起頭看了看言不諱不懷好意的笑到。

“你若反抗,我就有明正言順砍死你的理由了,哈哈哈”

“喔,是嗎,我覺得你連明正言順抓我的理由都沒有,何來砍我的理由”言不諱看著他已經拔出半鞘的劍淡定的。

“再了,我不覺得你打得過我,是不是我國家太安定的,我言不諱出手的機會越來越少了,許多人都忘記我鐵血宰相言不諱的名號了”

“你,你……”風無涯這次是真的動怒了,完直接將另外一半的劍怒氣衝衝的拔出,耍了一個劍花,直接指向對方,劍尖距離言不諱的額頭隻有一尺遠。

“喔”言不諱應了一聲,隨後輕蔑的看著他。

“聖上口諭,奸臣言不諱,欺上瞞下,結黨營私,中飽私囊,貪贓枉法,命大將軍風無涯迅速將其捉拿歸案,欽此”完就指示官兵上前捉拿。

“瞞著,你是聖上口諭,那就是聖諭,一句話就能將一個朝廷忠臣拉下馬,這還有王法嗎,還有你的那些我一條都沒有聽懂,能否解釋解釋。”言不諱見風無涯帶來的官兵就要上前抬手露出了他那充滿科技風的機械右手。

“喔,言不諱,看來你今鐵定要拘捕了”完就揮動了一下手中的軟鋼劍,劍身抖動發出清脆的劍鳴。

“喔,什麼拘捕啊,你明明沒有逮捕令,憑什麼我拘捕,你要是再離開,我就要關門打狗了”言不諱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情。

“喔,對了,你的劍不錯”

“哼”風無涯憤怒的看著言不諱,就是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兩人就這樣一直僵持著,突然言不諱開口了。

“喔,對了,你的劍可以放下了嗎”

“哼”風無涯一聲冷哼將劍落下,作出轉身要走的架勢,不過當他人轉過去的時候,軟劍卻襲向了言不諱。

“噹,哢嚓”隨著兩聲清脆的金屬交戈之聲,風無涯手中隻剩下了劍格以上的部分。原來當風無涯的軟劍翻身刺向言不諱的時候,言不諱看都沒看機械右手伸了出來,一招靈犀指很隨意地就夾住刺向他麵門的軟劍。隨後風無涯見軟劍被夾住之後再無寸進於是加大了力度並且一股暗勁隨著劍身襲向言不諱,然而言不諱見此隻是笑了笑,隨後就看見軟劍先是彎曲然後就沒有任何征兆的破碎料,除了言不諱手中的劍尖和風無涯手中的劍格以上部分全部斷裂破碎落在了地上,此時言不諱還火上澆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