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徒兒沒意見。”
文塵心裏一緊,趕緊表明態度,他哪敢有什麼意見。
“哦?那為何我在傳授你們修煉之法時你要話?”
“不是,師傅,是師妹勾引我話的。”
文塵手指指向狐靈兒,友誼的船翻就翻,準備把罪名推給自己的師妹。
“劣徒,頑固不靈,還敢狡辯,我你話就話了,你能怎麼滴?”
閑雲腳一跺,整棟房子顫抖了一下,嚇得準備開口反駁文塵的靈兒趕緊閉了嘴。
隨後閑雲又將手指幾乎指到了文塵的臉上,一臉的嫌棄“瞅瞅你這衰樣,要長相沒長相,要修為沒修為,整整五年時間,你居然連練氣都達不到,真是丟我堂堂第一大宗閑雲宗的名號。”
“唉!真是越想越氣,看我今不好好教訓你。”
“唉~等等……”
“老禿驢,你怎麼打就打。”
“啊……疼疼,疼啊!”
“老禿驢,我跟你勢不兩立。”
十分鍾後,閑雲走出房子,腳步輕便,麵帶微笑,就像是幾十年的老便秘一下好了一般。
“哎呀!真是爽,剛才竟然會想到那可惡的女人,還好有那臭子讓我瀉火,不然又得走火入魔了,隻是這混子皮怎麼越來越厚了?揍得我手都有些疼了。”
聲音比較,不過還是被耳尖的狐靈兒聽到了。
狐靈兒憋著笑,“輕輕”地將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文塵給扶起來。
“師妹,輕點,輕點,手要斷了。”靈兒剛一碰到文塵,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殺豬般的喊叫。
“我已經很輕了好不好。”
嘴上這麼,靈兒還是把力度放輕了不少,不然文塵的手真的斷了,那下次迎接師傅的無名火就是自己了。
“那死禿驢,下手這麼重,看到他那光頭我就來氣,要是打得過他,我非得在他頭上種草不可。”一想到自己隻是話就受了這麼重的傷,文塵就火大,喋喋不休的罵著。
“你這混賬,光頭,光頭怎麼了?也比你長了一副用來惡心人的臉強,想當年我可是萬花叢中一點綠。”剛剛走出去的閑雲立馬又折了回來,聲音由遠至近。
“嘔……”
一聽這話,兩人其其彎腰,若不是還沒吃飯,估計就真的吐了。
隨後文塵開口罵道“修為隻是築基期的老禿驢,別在那惡心人了。”
“臭子,今我非得替行道清理門戶。”
誰知剛剛一罵完,閑雲立馬出現在門口,看那架勢文塵又得挨揍了。
“死禿驢下手真狠。”
是夜已深,空中星光閃爍,大山深處的野獸開始活躍。
文塵爬在床上,眼裏盡是憤恨。
“活該,誰叫你經常惹師傅生氣的。”
狐靈兒站在床邊,手上抹著藥膏,朝文塵的身上塗去。
“嘶……”
文塵準備轉身反駁兩句,結果動到了傷處,疼得是齜牙咧嘴“我看就是他偏心,每次隻打我不打你,連都不會你。”
“幼稚。”
啪……
靈兒拍了拍手,藥膏全部塗完“起來看看還疼不疼。”
文塵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的疼痛已經消失不見,也不知道那老禿驢是從哪裏得到的配方,塗上立馬見效,這估計也是文塵每都被挨揍的原因之一,反正不管怎麼揍,藥膏一塗,立馬活蹦亂跳。
“師妹,要不你謀權篡位吧,也好讓我得到解脫,不然這老禿驢在一我就多受一罪。”文塵穿好衣服,一副你懂的樣子。
靈兒鄙視的看了一眼“你怎麼不去?”
“嗬嗬!”
文塵冷笑兩聲“就這破山頭,幾塊瓦幾塊磚就能算是修仙宗門?別開玩笑了,師兄我可是要拜入劍山的人。”
“得了把,就你這資質,還想進劍山?估計去給人家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的資格都不夠。”
“能不能別這麼打擊人啊!”
“這是實話。”
“對了師兄,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靈兒將手上的藥膏清除掉之後,毫不介意的坐在文塵那如同狗窩的床上。
“。”
“前幾日我們在回宗門之時在路上遇到了一夥強盜,當時我看到你指尖一彈,就有人倒了下去,那是什麼仙術?”
“那不是仙術,是武功,叫六脈神劍,咻咻……”
文塵中指和食指合並,朝著靈兒比劃了兩下,一道氣流從指尖射出,剛好劃破了靈兒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