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人推擠出地鐵,車下的人就推擠上去,有人一直在咒罵,應該是被人推擠著下不來,這種情況很常見,司徒逸早已習以為常,隻是有點奇怪地鐵工作人員怎麼也在清理牆角上的草。不過很快,他就像旁人一樣艱難地推擠著,然後順著人流走出地鐵,並沒有往想太多。出了地鐵,色灰蒙蒙的,一陣微風吹來,他感到一絲寒意,把衛衣上的帽子套頭上。明應該會有消息的,不管了,明可是周末,而且今晚佳人有約。他邊想著邊點上一根煙,慢慢走著融入這人頭攢動的街頭。
翌日,新城縣汽車站中一如以往的多人,人群中陳迦星看了下表,11點了,不知道他們來了沒有。
誰知道一出汽車站就看到他們一群人了,還以為自己最先來呢。
“就我們這裏幾個人嗎,其他人呢?”
“應該是吧,我聯係了其他人,發現挺多人不知道這事,還有在村裏的親戚同學朋友都失聯了。”
“走吧,回村看看吧,我叫出租車了”幾個人擠上車後,跟司機了目的地後,便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了。
村裏的沒有任何建築物,之前建築物現在已經長滿了奇奇怪怪的東西,仿佛和平常沒什麼不同,隻有一些人扛著攝像器材在附近轉悠。陳迦星一行人發現村裏二片土地公公的那一棵榕球矗立在這片廢墟的正中間,格外顯眼。一群人不自覺看向榕樹,突然眼前一黑,他們就原地消失了。開車司機發現有點不對勁,急忙靠邊停車推了一下副駕駛的門,奇怪了,門是鎖著的,我明明搭著一群人的,他們怎麼不見了,日光日白撞鬼?一邊想著手心的汗不斷流,急忙猛踩油門離開這個不詳之地。
這個世界一片寂靜,白茫茫的。李豪試過很多次了,無論怎麼跑都會回到原地,還有村裏其他的人都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又觸碰不到,就像全息投影一樣。手機沒信號,手機上的時間一直停在剛進來的時間。這裏也沒有白黑夜,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奇怪的是手機絲毫不耗電,不困不餓,連自殺也不行。這該不會是什麼外星人做的吧。李豪剛想坐下來冷靜一下,突然有兩個人從半個空出現,把他給壓倒了。
“咦,我們怎麼在這,不是應該在車上的嗎?”
隔壁的同學剛想回答,半空中又有人掉下來砸向他。陳迦星見狀,抬頭一看,馬上避開,又一個人從半空出現掉下來。
然後他就在旁邊看著剛掉下來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另一個從半空掉下來的壓住。幸好掉的人不多,一會兒就停了。
陳迦星過去想把自己同伴拖出來時,卻發現那些壓著的人都是自己的學同學,便先讓最上麵的女生下來。
李豪醒來嚷嚷“臥槽,好痛,是誰偷襲我啊。”
陳迦星沒有正麵回答他,隻是問道“你怎麼也在這啊?”
李豪這時才發現周圍有人了,看到這一群學同學,他想哭,正當他想訴自己在這的辛酸時,
“砰、砰、砰、砰”,不遠處就掉多出了幾個人在身旁。原來是逸,琳,蓮等人。大夥都疑問這是怎麼回事時,司徒逸站了起來,看到溫梓晨,便衝過去抱著他哭了起來“好久沒見過你了,溫你不是在港島嗎,我剛夢到你死了。”
溫梓晨一臉嫌棄地道“幹什麼呀你,我可不搞基啊!你這一身酒臭味的,鼻涕都弄我衣服上了……”
司徒逸喃喃道“這不會做夢吧!”然後打了自己一巴掌,呆了一會兒,又讓在場的人打他,讓他清醒一下,這種變態的要求大家當然是會滿足他的。
陳迦星笑了笑,打斷了他們的見麵活動,問道“逸,你剛才在幹嘛呢,都快中午了,你還穿成這樣?”
司徒逸這時候也看到自己穿著大褲襠,光著膀子,也有點不好意思,“沒有啊,昨晚喝了點酒,現在是怎麼回事?這平常同學聚會也沒這麼人吧。琳,蓮……你們變漂亮了呀,都變帥了。”
“盡些大實話,不過這裏是哪裏呀。對了,陳,你昨晚不是回村的嗎,怎麼樣了。”梁鳴龍問道。
“別了,村裏變成一堆廢墟,然後我們看了一眼你們二片那邊的榕樹,就到這裏來了,本來四個人的,現在在這的就隻有我和區曜了。”著指了指區曜華。
司徒逸假裝很驚訝
“臥槽,這麼神奇啊。那我們是被鬼捉來的嗎。一二三四,總共十五個人,這數字一點都不吉利。”
“呸,吐口水重新過。我進來時還是大白的呢。”
“你們是怎麼回事啊?”
“是不是被誰惡作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