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願意麼?(1 / 3)

趙瑗輕快地:“我是來吃飯的。”話外之意是,若不是你先找事,這些話我是不會的。

“祝你用餐愉快,大皇子。”慕容謹大步回了灶房。

午飯還算愉快,祝東風專門給趙瑗單獨炒了兩個菜,祝月在飯桌上嘰嘰喳喳,一會兒跟這個話,一會兒跟那個話,氣氛熱烈,這讓整頓飯時間慕容謹沒理趙瑗一句,也不顯得尷尬。

飯後還喝了祝月親手泡的青茶。

不能示弱,對任何人都一樣。

趙瑗越發覺得反擊慕容謹是對的。這讓他的膽子更大了,偷偷的在桌下拉著祝月的手,在手心裏劃拉了三個字:落風湖。

祝月抽了手後,伸了個懶腰:“我出去轉轉消食。”

“我陪妹妹。”趙瑗立馬站起了身,滿心歡喜地:“姑父姑母,也休息一會兒吧,院子不用管了,交給夜飛他們就行。”

慕容謹淺呷了口茶,漫不經心似的問:“正事辦好了?”

這樣的話口氣,隻能是對他話啊。趙瑗稍想了一下,想到了問的什麼事,於是答道:“我交給宋寶了,他一準能辦好。”接著又為自己沒有親自去辦找了個理由,“一個人不能把所有的事都做完了,要適當放權。”

宋寶真還辦的很妥當,沒等郎中給張富貴包紮好,他已經讓張富貴保證一百四十三萬五千八百兩銀子,一分不少的交出來了。

方法很簡單,宋寶悄悄的把慕容謹和趙瑗的身份告訴了張富貴,並賣了個人情給他,讓他假裝不知道,老實把錢拿出來,來個亡羊補牢。

宋寶在張富貴耳邊悄咪咪的話,把他的腦袋震得生疼,膝蓋上的疼都感覺不到了。包紮完畢後,郎中直感歎遇著了高人,正骨療傷,這麼難忍的疼痛,居然有人沒喊一聲疼。

郎中料理了張富貴,再去看那八名侍從時,他們已經醒了。

張富貴問他們怎麼回事,八人一致搖頭,口徑也十分的一致,頸間一麻,兩眼一黑,就沒了知覺。

張富貴也沒再糾結這個,派了其中四個人拿了他的手信,快馬加鞭的去建康取銀子。

張富貴原是自己坐馬車去取的,宋寶不讓他走。嗬嗬,人不在這裏,萬一生出外心,不是還要麻煩嘛。

一切安排妥當,隻等三日後收錢。

宋寶跑到錦園,準備給主子回報他的成果。得到的是慕容謹不耐煩的兩個字:“不在。”

陰的午後,涼風習習,湖邊的蘆葦在微風裏搖曳,空氣裏蕩漾著青草和泥土的香味。

一切都很麼的美好。

“要給我什麼驚喜?”祝月在趙瑗剛鋪好的葦席上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

趙瑗微皺了眉額:“你在這裏待著,我去去就來。”

當趙瑗在蘆葦叢裏蹲下,把慕容謹罵了十八遍。想到了他可能會在飯菜裏做手腳,趙瑗一直對自己的飯菜盯的很仔細,慕容謹不但沒碰他的兩盤菜,別的也沒碰,端菜端飯都是趙瑗和祝月跑來跑去。

喝茶的時候也一樣,慕容謹一直坐著沒動。

祝月坐在榕樹下,好不容易等趙瑗回來,還沒走到她跟前,他又:“等我一下,我還有個事。”如此了三四次,後來直接不見人了。

第一次蹲的時候,趙瑗一邊罵著慕容謹,一邊還想著可能是別的原因。當他抱著一棵老柳樹,站不起來的時候,萬分確定了是慕容謹所為。

“表哥,表哥”

祝月在遠處喊。

趙瑗內心經曆一番鬥爭後,提足了氣應話道:“你把夜飛叫”兩眼一黑,栽倒在地。

趙瑗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床上,夜飛趴在床沿,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有些詭異。

“這是哪裏?”趙瑗的聲音極是虛弱。

夜飛一下子跳了起來,“主子,你醒了?你哪裏不舒服?想要吃什麼?”

“這是哪裏?”

“客棧。”該不會是跟女主子一樣失憶了吧?夜飛心一下揪起來了,“同裏鎮的風滿樓。”

“你剛才在想什麼?笑什麼?”

“沒笑啊。”

“剛剛你明明在笑。”

“沒笑,誰騙人,誰娶的媳婦醜。”

夜飛堅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