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生氣的韓如意.(1 / 2)

杭州距平江府三百餘裏,走陸路官道,要兩日。若不是趕時間,或是中途想隨意停靠,一般都坐船。一條大運河連通南北,三日可達。

趙瑗覺得某個人若是太會辦事了,也不是好事。早上他交待張伯,去找兩張船票,再要兩間上等房。並體貼地,若是不好辦,就要一間房。

很多人以為越便宜的東西,越好賣。其實,這是窮人思緒。越貴的東西,越好賣。

但要是沒有頭腦的傻貴,肯定也賣不掉,要正常的貴。

什麼算是正常的貴呢?物以稀為貴。

也就是又好又稀少的東西貴,好賣。

船上的上等房不多,很貴。提前三,都未必訂得到票。張伯出去不到半個時辰,就拿了兩把上房的鑰匙回來,交給了郭思謹。

趙瑗上船的時候,尋思著要不要再找個管家,讓張伯隻管外務以及府衛暗衛的安排。

趙瑗想這事的時候,張伯也在想這事,他想著等趙瑗回來,他就建議他另找人管府裏的雜事,最近事多,他忙不過來。

不是忙不過來,是府裏的活幹不成了。

目前府裏就兩位主子,兩位主子不和睦,他夾在中間為難。

為什麼把鑰匙遞給郭思謹?在討好她唄。

身為一個管家,主子開口要輛馬車,他都不辦,這個後果不敢想。

未來的事誰預測得到!萬一世子的最終目標達成了,而且世子妃一直沒換,那是什麼後果?

嗬嗬,卸磨殺驢,鳥盡弓藏,是常有的事。世子若是不護他,到時能保著命都是好的!

以他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看似柔弱的世子妃,可不是誰想惹就能惹的。

唉,怎麼辦呢?

要不攛掇攛掇世子,把這個世子妃趕快送走?

其實,張伯的眼光還不算好。

郭思謹根本就沒生他的氣。若是有人拿了棍子打她,她隻會怨恨拿棍子的人,而不是棍子本身。

她站在船上二樓的房間門口,對最近時常拿棍子敲打她的人:“世子事務繁忙,就不用管我了,等到下船時再叫我就行。”

忙個屁啊忙?在船上有什麼可忙的?是要搖擼呀?還是要收帆呀?趙瑗沒什麼表情的斜了她一眼,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很,除了一個低矮的床塌外,就隻有一張同樣高低的茶幾。

郭思謹進房間後,把隨身攜帶的衣物安置好,就脫了外衣,躺在了床塌上。昨晚休息的晚,起的又早,剛躺下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嘭嘭,嘭嘭……”

郭思謹揉著眼開了門,看到趙瑗站在外麵,舉著一把葉子牌:“太無聊吧,打牌吧。”

“我想睡覺。”她扶著門框。

“現在睡,晚上就睡不著了。”趙瑗著,強行推開郭思謹的手臂進入了房間。

曆來都是客隨主便,此時成了主隨客意。

郭思謹隻得在桌幾的另一頭席地坐了,無精打采地:“我不會打,你教我。”

當趙瑗把規則講完,郭思謹打著嗬欠:“兩個人閑打著玩沒什麼意思,提不起精神,個輸贏怎麼算吧。”

“你。”趙瑗撥弄著手裏的葉子牌,目光閃閃。

“打到午飯時,誰輸的多,不許吃飯。”

趙瑗爽快地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