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閔文潛伏到了半夜,才等到墨洛寒的別墅裏安靜下來。景閔文可以斷定隋曉甜就在那棟別墅裏,因為他看到有很多孩子的用品送到了別墅裏,墨洛寒身邊會有什麼孩子?肯定就是餘多了。

現在隋曉甜已經知道了餘多是她的孩子,按照隋曉甜的脾氣,肯定不會讓餘多離開她。有餘多的地方,就肯定有隋曉甜。墨洛寒別墅裏的傭人們也有幾個貪心的人,景閔文花了些錢,就打聽到了墨洛寒別墅裏的事,確認了隋曉甜確實在別墅裏麵。

景閔文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並不會完全相信那些傭人的話,可是聽到那些傭人提到一些細節,比如隋曉甜平時習慣和生活狀態,景閔文才相信隋曉甜確實在那棟別墅裏。墨洛寒就像他廣播裏說的那樣,每天晚上都會準時回家,到時候二樓的第二個房間就會亮起燈,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人影晃動。

景閔文盯著那個房間,可以斷定隋曉甜就在那個房間裏麵。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景閔文摁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看到是墨老夫人的來電。

景閔文皺起了眉頭,摁開了電話,墨老夫人在電話的另一端,用著格外急躁的聲音說道:“景閔文,你跑到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可還不是自由人,不能到處亂跑!你難道想要重新回到監獄麼?你是殺人犯!”

景閔文突然摁斷了電話,低聲說道:“我不是殺人犯……”

景閔文說到這裏,慢慢抬起頭看著那個又亮起燈的房間,低聲說道:“我是隋曉甜的愛人……”

當天暗了下來,今天墨洛寒沒有回家,根據墨洛寒公司的線報,說是墨洛寒公司出了一些事,墨洛寒已經出國了。

那現在那棟別墅裏,就隻有隋曉甜和餘多了。他隻要進入那棟別墅,就可以把隋曉甜和餘多帶出來。

景閔文盯著那個滅掉燈的房間,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套繩,勾到了那個房間的牆上,然後景閔文爬到了那個窗戶。推開窗戶,景閔文爬進了房間,他盯了那張床,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在昏暗的光線下,景閔文也能看出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的曲線。

景閔文微微愣了一瞬,在他被抓進監獄之後,一直想的就是隋曉甜,一直念得就是隋曉甜。現在看到隋曉甜就在他的麵前,景閔文立即快步走了過去,抬手搭在了隋曉甜的肩膀上,激動的說道:“曉甜……”

這個時候床上的人影突然躍起,一把尖刀直接刺進景閔文的胸口,景閔文捂著胸口倒退了兩步,才看到床上的人影慢慢清晰起來,那確實是個女人,但卻不是隋曉甜,而是其他的女人。

那個女人盯著景閔文,慢慢收回了刀,慢慢笑了起來:“景先生你精神狀態不好,竟然還敢私闖民宅來傷害我,我殺了你,也是自衛反擊啊,應該沒有罪。”

景閔文詫異的低下頭,看著胸口的傷,低聲說道:“這是你們的圈套。”

景閔文用力推開那個女人,瞪大了眼睛:“墨,墨洛寒的算計麼?他也敢殺人了?”

“不,是自衛。”女人笑著說道。

女人歪著頭看向景閔文,用極其天真的語氣說道:“是出於自衛,才殺了你。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闖入了私人住宅,我為了自保殺了他,有什麼不對麼?景先生,再見了。”

景閔文捂著胸口,低聲說道:“你,你不能這麼殺了我,我要見墨洛寒,我要見隋曉甜!我……”

女人笑了起來:“對不起啊,你永遠都不會見到它們了。墨總現在應該已經坐上飛機了,他正準備去看隋小姐,而你的死,將會是飛機落地後,他得到的第一個好消息。”

女人說著,低下頭看了眼景閔文胸口不斷流出的鮮血,她微微抿起了嘴唇,笑著歪頭說道:“我出於自衛隻能刺殺你一刀,然後我會驚慌失措十五分鍾,之後才能報警。這裏地方偏僻,警察和醫生會在二十分鍾之後過來,那個時候景先生已經流血半個小時,足夠流掉讓你致命的血液。”

景閔文捂住胸口,突然慢慢的笑了起來:“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麼?就對著我的動脈?你應該有本事一刀致命。”

女人歪著頭看了景閔文,她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那怎麼可以呢?你可是讓隋小姐的母親掙紮了很久,墨總吩咐過我,不要讓你那麼痛快的死。”

景閔文皺著眉頭,深吸了一口氣:“墨洛寒他竟然敢這麼對待我?他會後悔的,隋曉甜一直都是愛我的,如果讓她知道墨洛寒竟然這對待我,她一定會為我複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