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會在這兒?”洛紫煙問著伊風昊,雖然從伊風軒的口中得知,伊風昊在醒過來之後便離開了伊府,但是洛紫煙怎麼也沒有想到伊風昊會從北朝來到南國。這也太遠了一點吧!
“你呢?“伊風昊沒有問答,反而問到洛紫煙。
洛紫煙笑道,聳聳肩,“我去找我夫君。”
洛紫煙明顯感覺到對麵的寧若清身子微微一震,洛紫煙的夫君,這麼說他已經嫁做人婦了,怎麼會,這一切實在太讓人吃驚了。
“你嫁人了?”伊風昊有些遲疑的問道,洛紫煙卻淡笑的看著伊風昊。沒有遲疑的點點頭。
“你大哥也來了!”洛紫煙說的是真的,但是卻讓伊風昊有一絲的奇怪,怎麼會?更具他對洛紫煙的了解,洛紫煙不會請大哥來的,而且他們不應該知道她還活著的,洛紫煙也不應該讓他們知道。
洛紫煙缺點點頭,“寧若清是南國的七皇子,我跟著他回到了南國,你大哥是北朝的使者。”洛紫煙解釋道,“我聽你大哥說你在傷好後就離開了伊府,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會離開北朝。”
伊風昊孩子般的笑容再一次回到臉上,伸手拍了洛紫煙的頭。洛紫煙立馬想以前一樣,瞪得伊風昊,“臭小子,你找死啊!”
“誰讓你大婚都不等我呢?”伊風昊將話說的理直氣壯的,去沒有想洛紫煙大婚,洛紫煙怎麼請他啊!這廝就是一個找事的,“我在北朝沒有逗留幾天,就來到了南朝,找我師父,我的武功以前學的時候太糟糕了,所以過來學學。”
“挺有自知之明的。”洛紫煙笑到,“不錯嘛,剛剛見你的武功提高了不少。”
“那當然。”伊風昊沒有說,怎麼會不提高,這半年多來,他日日倍加的努力,連他的師父都怕了。將他趕下山來的。那些日日夜夜的努力,總該有些收獲吧!
突然洛紫煙捂著胸口咳嗽起來,為了不讓紫葉和紫柔發現,每一次洛紫煙的咳嗽都故意將聲音壓低,不讓紫葉發現,不然她肯定不會帶著兩個人去找寧若清的。洛紫煙彎著身子,靠在伊風昊的身上,咳嗽讓那個洛紫煙的身子顫抖的十分離開。久久的咳嗽,好不容易完了。洛紫煙直身,將手中已染上血跡的絲帕拋入江中,雪白的絲帕在水麵飄浮了一會,漸漸地沉了下去……
伊風昊看著洛紫煙,帶著複雜的目光,洛紫煙沒有解釋,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釋,而是伊風昊將她的話說了。
“你的內傷很厲害。”
洛紫煙點點頭,眼睛字啊此看向江麵,沒有說話。
伊風昊站在她的身邊,’“你不該這麼做的,這樣的折騰你的身子隻怕會越來越糟。”
洛紫煙卻搖了搖頭,“我要找到他。”
是的,她要找到寧若清,洛紫煙不要他有心魔,方丈大師的話還在她的耳邊縈繞。洛紫煙一刻鍾也等不了了。
“不說我的事了,你呢?有什麼打算。”洛紫煙望向伊風昊。
伊風昊輕輕的聳了聳肩,“洛紫煙去哪兒,我就跟著去哪兒,我可沒有銀兩,再怎麼說,現在已經是一個王妃了,應該很有錢。’”
洛紫煙沒有拒絕,伊風昊雖然有時候像個孩子,有些大少爺的脾氣,但是他的性子是很固執的,認定了的事情打死也不會改變的,他要跟著就跟著吧!洛紫煙待他想家人,更多時候將他看做她的弟弟來照顧。
江麵上的風時強時弱,船也就時快時慢,隨風而行,朝著他們的目的地而去。洛紫煙的心著急的如劍一般。多想一瞬間就到了寧若清的身邊,兩個人分開了這麼久,不知道他好不好,反正她是很想念著他,他的笑,他的寵溺,他的話,他的吻……
任風鼓蕩起洛紫煙的衣裳,袍袖忽啦啦地翻飛著,酷愛這種乘風歸去的感受,所以風越大時洛紫煙越喜歡站在船頭。今日的風似乎猶為強勁,船也就行駛得飛快,閉目負手立於船頭,鬥篷早已被吹落,發絲盡情地飛舞著,心在此刻也自由翱翔著。
“七王妃。”隨著紫葉這聲低喚,鬥篷被拉了上來,擋住了洛紫煙的臉。
洛紫煙睜開眼轉過身看著紫葉,紫葉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站在我麵前,“七王妃,喝藥吧!”
洛紫煙很怕苦,可是現在她知道根本就沒有選擇,這藥如果不喝,她無法撐下去,更是無法找到寧若清,洛紫煙絲毫沒有猶豫,接過紫葉手中的藥,微微的皺眉,很是害怕的樣子,端起碗一口喝了下去。
紫葉跟著洛紫煙這麼久,早知道洛紫煙那怕苦,還在離宮的時候,每一次喝藥,都要王爺去哄半天,這些些紫葉看著洛紫煙喝藥,沒有一點的遲疑,但是每次喝完藥,洛紫煙都會難受很久,讓紫葉很心疼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王爺當初走的時候隻是讓照顧好七王妃,幸好洛紫煙和南宮姬小世子有辦法聯係上,他們方才有線索,不然盲目的找七王爺是如何的難啊!
“七王妃,好厲害,紫柔喂你一個大大的蜜錢就不苦了。“紫柔站在洛紫煙的身邊,看著洛紫煙喝完藥,感覺從盤子裏拿過一個蜜錢喂到洛紫煙的嘴邊,說話的語氣惹得洛紫煙笑了起來,蜜錢的甜味讓洛紫煙的難受少了半分,但是那苦還是不停的在胃裏翻騰。
“紫煙,快進去。”站在船頭另一端的伊風昊走了過來,隻見伊風昊擔憂的眼神瞟向江麵,洛紫煙順著伊風昊的目光,看見另一艘大船正與我們這條船並駕齊驅,船上有人向這邊張望。洛紫煙一眼就看見那個人,司空遙星,洛紫煙拉好鬥篷,輕咳著,轉頭向船艙內走去。
伊風昊站在船頭,對著司空遙星微微點頭,司空遙星見到伊風昊,眉目輕佻,這個小子怎麼會在這兒,和他一路的人會是誰。幸好洛紫煙這段日子來,身子消瘦的厲害,一時間隻看那匆匆閃過的背影,司空遙星還真的沒有反應過來是洛紫煙,那個已經死了的上官蓮蓉。
“伊二公子,真是好興致,帶著美人這是要去哪兒啊?”司空遙星的聲音冰冷中帶著輕佻,卻讓人無法忽視那不怒而威的氣質。
“在下隻是拜師父所托送小師妹前去尋醫。”伊風昊說謊說的六六順,其他人不知道,但是這個汝陽王爺定然知道伊風昊的師父是南國的人,那麼他帶著他的小師妹去尋醫,也引不起人的注意,再者,洛紫煙進去的時候那咳嗽的聲音,相信武功不弱的汝陽王爺司空遙星是聽到了的。
伊風昊心裏打定主意,這個司空遙星是認不出洛紫煙的,他與洛紫煙隻有數麵之緣。如果是那個安陽王爺司空遙恒的話,就不一定了,那個妖孽就是一個狐狸。老實說,伊風昊並不認為這個汝陽王爺可以鬥過司空遙恒。可是伊風昊不會忘記他們的仇恨,糾結的關係。
不過,他不像大哥伊風軒那般在意那仇恨,這些年,經過這些事情,他明白了很多,他要的也變得簡單了。隻要能夠守著洛紫煙,看著他平安,看著她幸福,一切都好。
“有美人相伴,伊二公子的日子過得逍遙,小王就先行一步,不打擾伊二公子好事了。”司空遙星臉上依舊是那一副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但是那眼眸卻那麼的尖銳。
“汝陽王爺走好。”伊風昊輕點頭,看見那艘大船從旁邊過去……
一進船艙一條厚厚的披風便披在了洛紫煙身上,紫葉拉過洛紫煙的的雙手,輕搓著道:“七王妃,你要當心身體,你看你,身上都冰涼了還站在船頭。”
紫柔聽聞連忙倒了杯熱茶過來,“七王妃,你快喝了吧!不要生病了。”
洛紫煙喝下熱茶,覺得身上暖和些,洛紫煙對著紫葉和紫柔輕聲安慰道:“我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咳咳……”
就仿佛是要懲罰洛紫煙的這句話一般,傍晚洛紫煙便病倒了,躺在床上,身體一會如遭火烤,一會又如墜冰窖,在這個世界裏洛紫煙雖不是第一次嚐到了生病的滋味,以前的她也許病過,但是卻有寧若清的相伴,有著寧若清的照顧。但在這一次卻沒有了寧若清的的精心照顧,也沒有他寵溺的話語。大概這幾天她的這趟,洛紫煙的身體現在越來越弱了,吹了幾次涼風竟就頂不住了。洛紫煙不禁哀歎,她是不是該好好鍛煉鍛煉了。
洛紫煙病得迷迷糊糊的我一連躺了好幾天,但洛紫煙仍清晰地感覺到紫葉和紫柔她們在她的身邊不停地輪流照顧洛紫煙,還有那縷淡淡的青草香也一直縈繞在洛紫煙的周圍。洛紫煙知道那人是伊風昊。
終於一天清晨,當第一束陽光灑在江麵上的時候,洛紫煙睜開了她的那一雙眼眸,第一眼便看見了伊風昊那張憔悴的臉,平日裏亮如繁星的眼眸滿布血絲,眼窩凹陷著,滿臉的疲憊,但在見到洛紫煙的醒來後,伊風昊的溫柔喜悅的光芒瞬間覆蓋了他的疲憊,英俊的臉龐上有了從未有過的光華。其實說實在的,洛紫煙還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他,每次都是一掃而過,隻知道他很英俊,卻不知道他原來也有一種不染纖塵的美,這大概有賴於他長年生活在伊風軒的保護下的吧!雖然他們的身上有時候都是超脫塵世的氣質,但他們終究還是不同的,伊風軒永遠是溫文爾雅的,平淡的隱忍的男子。而伊風昊反而變得真實一些。
看著若有所思的洛紫煙,伊風昊欲言又止,起身端來一碗粥,用絲被將洛紫煙裹緊,再扶起洛紫煙讓她靠在床上,小心地溫熱的粥喂入洛紫煙的口中,動作細心而輕柔,憐惜之情也溢於言表。洛紫煙感激的對著伊風昊報以一笑。
洛紫煙輕輕抿了口茶,潤了潤喉,然後她微啟唇:“謝謝你,風昊。”
洛紫煙一句低語就驚醒了趴在桌上淺眠紫柔,她竭力用平靜的口氣說道:“七王妃,你終於醒了。”卻難掩其中的驚喜。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我沒事!”洛紫煙看著進來的紫葉還有站著一雙眼睛亮亮的,“對了,我們到了哪兒了?”
“七王妃,奴婢派人去看了小世子一路留下來的記號,按照我們的的速度,我們會在五天後朝近路趕上他們的。”
“那就好!”洛紫煙點點頭,然後對著紫葉說道:“紫葉,紫柔,你們下去休息吧!等會兒我有事找你們。”
“是。”紫葉紫柔和伊風昊都是一樣,洛紫煙昏迷了多久,她們就熬了多久,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疲倦。
見她們下去,洛紫煙微微一笑,對著伊風昊輕聲說著,“又要麻煩你了。”
“沒事的。”伊風昊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情他很樂意做,他的心裏多美的希望自己能夠為她做些什麼,哪怕替她生病,他也願意。
洛紫煙輕咳兩聲,又閉上了眼睛,仍覺很疲累,很快又入眠了。
就這樣睡睡醒醒,醒醒睡睡,洛紫煙也了解到她們必須要停靠在一小鎮的碼頭。船上的藥已經沒有多少了,洛紫煙的病情一直沒有得到徹底的康複,總是迷糊糊的,而且她的內傷也沒有得到治愈。洛紫煙病倒後需要藥物,他們必須要是在最近的碼頭停泊了,紫葉的意思是要洛紫煙等到痊愈以後才能啟航。可是洛紫煙也等不到那個時候。
雖然不知道司空遙星來南國幹什麼,但是洛紫煙有一個預感,他的到來可能會引出一些事情來。那一夜的月圓隻怕也是一個禍端吧!也不知道寧若清和南宮姬歌他們可好不!
幾天後,洛紫煙漸漸好轉,但是這一次伊風昊和紫葉、紫柔仍不同意洛紫煙出艙門,怕洛紫煙又受涼,又怕司空遙星萬一人出來她來,派人回來打探。所以洛紫煙隻能夠被留在船艙內裏活動。這天正午,洛紫煙讓紫葉和紫柔搬來一大桶熱水,洛紫煙想趁此時暖和泡個熱水澡。這幾日的奔波,倒是有些累的發慌。
脫了衣袍,洛紫煙泡進熱水,紫葉讓紫柔出去看著外麵的安全,紫葉留在了裏麵,洛紫煙的身子雖然好轉了許多,但還是有些虛弱,洛紫煙也沒有反對紫葉的做法。有時候雖然是自己不喜歡的,但是為了另一件事情,又不得不接受自己不喜歡的。一個人活著的時候就要學會取舍。
紫葉熟練地為洛紫煙搓洗起來。病了數日,出了不少汗,渾身膩膩、粘粘的,因在江上,清水很少,又不想因為她的不舒服再次靠岸。於是所以一直忍著,沒想到紫葉倒是發現了這點,竟然在靠岸準備一些生活用品的時候,前來問她要不要沐浴。洛紫煙心中有了份對紫葉和紫柔的感激,雙目卻輕閉著,歪靠在桶沿靜靜地享受著此刻的舒適。
隻是外麵突然傳來喧鬧聲,洛紫煙微微皺眉。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求求你們……不要讓我女兒去啊……”
“爹,爹,救我,爹……我不想死啊~~!爹,爹救我,救我。”
“紫柔,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紫葉現在對洛紫煙的一舉一動都了解的透徹,所以洛紫煙開沒有張嘴問話,紫葉已經將洛紫煙想要問的話問了出來。
紫柔在門外回到:“不知道,有一大堆人,還有一位姑娘被繩子綁著。”
洛紫再次閉上眼,她可不是救世主,沒有能力見什麼就救什麼。所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讓他們去折騰吧!
“你們是誰,趕快將船移開。”有人朝洛紫煙的船喊道。
“放肆,你們算什麼東西,我家夫人的船你們也敢管?”有外人的時候紫葉和紫柔都稱洛紫煙為夫人,無陌生的人的情況下,就是七王妃。洛紫煙也不管這些,隨他們!夫人和七王妃都差不多。
紫柔的聲音帶著怒火,本來就對他們鬧著洛紫煙不高興了,竟然還敢對著他們船嘶吼。伊風昊上岸去準備一些生活用品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怎麼可能先行離開。
“什麼夫人不夫人的,難道你們家夫人還能比我家公子還重要?”傲慢的男音,“快點讓開,得罪了我家公子有你們受的。”
“你……”藍依正待說什麼。先前的哀求聲又起,是一個很蒼老的聲音,洛紫煙聽起來應該是在五六十歲左右吧!聲音哽咽,含著哭求:“求求你們,不要把我女兒沉湖,她才十四歲,才十四呀,求求你們大發慈悲。不要讓我的女兒沉湖啊!我就這麼一個你女兒啊!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我老頭子給你們磕頭了!”
“臭老頭子吵什麼吵,公子說了最近幾年小鎮方圓百裏不下雨,井水幹涸,都是你們得罪了江裏的龍王。龍王可是向我們公子講了,隻要每年找六位姑娘給他做新娘,龍王就會保證這裏年年風調雨順,而且也會讓你們的收成變得很好的!你們總不會再被餓死了。這次能選中你家女兒是你家的福氣。別再這兒嚷嚷,吵到我們聖神的龍王了。小心他發起怒來,可不是你們可以承受的。”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爹,我不想死啊!爹!”
“放手,你這個老不死的。”語畢,踢踩聲起。傳來痛徹心扉的叫喚聲。
洛紫煙起身,紫葉遞過來一件長袍,洛紫煙更衣完畢後,紫葉遞給洛紫煙一張麵紗,遮住了她的容顏。隻從遇見了司徒遙星開始,洛紫煙就格外的注意。雖然遲早他們都會知道她沒有死的,在回南國的時候洛紫煙已經想到了。但是暫時不想這麼快就被然發現了。
洛紫煙帶著紫葉走出了船艙,看著紫柔站在踏板上,紫柔見洛紫煙走過來,施施然的行禮。
“夫人。”
“他們是在祭龍王?”洛紫煙問到,這些人真是無知,不過洛紫煙卻不覺得隻是祭龍王那麼簡單。隻怕中間還有什麼隱情吧!
“看樣子好像是的。”紫柔點點頭,退了一步,與紫葉一起並肩站在洛紫煙的身後。
“爹,不要,爹,求求你們放了我爹,求求你們……”
“啪,啪啪……”打鬥的聲音響起。
“打死這個臭老頭,竟然不讓我們祭龍王,龍王發怒我們都承受不起的。”一個聲音響起,隨即而來的是眾人都圍上去打那一個老頭。
洛紫煙既然出來了,就沒有想過真的可以不管,而且他們的船靠在了岸邊,他們也沒有想過要移走。
“紫柔,去幫幫那個老伯。”
“是!”紫柔輕聲答道,隨意一個閃身,在水麵上輕輕一點,已經站在人群中間,長袖中突然抽出一般短劍,那些人都是一個沒有什麼武功,有的人又一點,也隻是三腳貓功夫。
紫柔輕易而舉的將老伯救了出來,帶著老伯回到船上。
“你們是誰?”剛才傲慢的聲音再度響起,洛紫煙順著聲音看過去,看見一個男子一身青色長袍,上等的絲綢。聽他的話知道他隻是一個下人,但是一個下人竟然能夠穿這麼好的長袍,不知道他的主人到底是何人物。
“我們隻是過路人,見這位卻是老伯可憐,救下他而已。”洛紫煙的聲音不溫不惱,淡淡的隨著江風吹過去。如若不仔細聽的話,還真怕不能將洛紫煙的話聽進去。
“那你們就別管閑事,交出那個臭老頭,快快駕船離去。”青色長袍的男子一臉的不愉快,冷著聲音不耐煩的對著洛紫煙說道。
可惜洛紫煙是誰,竟然插了一手,絕不會輕易放棄的。
“紫柔,紫葉,你們見過龍王嗎?”洛紫煙不理會岸邊那個青色長袍男子的話,洛紫煙轉過頭看向給老頭把脈的紫葉還有一旁站著的紫柔輕柔的問到。
“奴婢沒有見過。”紫葉直截了當的回到。
而紫柔卻是一臉的笑意,“回夫人的話,奴婢也沒有見過,既然這兒有龍王,不如我們也見識見識什麼是龍王吧!日後我們回去,也可以和他們說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洛紫煙輕笑出聲,這些天來,好不容易有了些精神,有精神玩玩也不錯。
“大膽,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岸上再次傳來那傲慢的聲音,帶著一腔的怒火一般。洛紫煙微微皺眉,這個聲音真是難聽,洛紫煙望過去,對著自如偶說道。
“紫柔,我還沒有見識過你真正的功夫呢!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我很討厭剛剛那個難聽的聲音,還有那個女孩子有些可憐,順便帶過來,我想看看,龍王敢不敢和我搶人。”洛紫煙的話輕狂無比,又帶著一點頑皮在裏麵。讓聽者聽了真是想吐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