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詩的辦公室裏出來後,我那海中還是無法揮去那誘人的一抹粉紅,時不時就會想起秦詩的微笑。就這麼邊走邊回味地回到了家中。

由於回到家已經快5點了,也沒什麼事可做,隨便給自己做了點東西吃,吃完後又覺得無聊的慌,以前這個時候,肯定是陪詩兒看肥皂劇呢,以前總是對肥皂劇裏的那些悲歡離合嗤之以鼻,誰知當詩兒從我的生活中消失後我也會失落,也會彷徨。

突然想起了昨租房的事情,幹就幹,順手找了張紙和筆,廣告詞信手拈來,接著就是如雲煙般揮毫落筆:本人現在出租舒適房屋一間

環境優雅

位置便利

價格公道

有意者請聯係。。。。。

弄完之後就拿著這張紙去了區外的複印室,在那裏打印了10來份,直接就給貼到了華夏大學門口。

當一切妥當之後回到家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洗了個澡收拾一番,躺床上看了會就睡著了,當我正夢到秦詩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把我吵醒了,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翻身下床。

穿著睡衣走到門前,通過門上的貓眼,我看到有四個人抬著一個大箱子,正站在那等侯,我疑惑著把門打開,問道:“你們這是。。。?”

隻見其中一個穿著西裝的開口道:“是吳先生,我們是風雲集團的工作人員,由於你參加了本公司的《新下》網遊宣傳抽獎活動,很高興的告訴你,你成為本次活動中最幸運的三人之一,你將獲得我們公司的豪華遊戲倉一套。這是給你送來的遊戲倉。”

“呃。。。”難道我今踩到狗屎了?貌似我還沒出門。

隻是那麼一愣神的功夫,我就反映了過來,對那個領頭的到:“讓你們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快進屋。”

接著他們就把那個裝遊戲倉的大箱子給抬到了客廳,正在我給他們倒水的的時候,那個領頭的道:“不用麻煩了,吳先生,你看我們把這遊戲倉給你裝到哪裏?”

我一琢磨,房間下麵這層過幾就租出去了,以後玩著也不方便,不如就給裝到上麵得了,於是便對那個領頭的道:“那麻煩你們給裝到上麵的臥室。你們跟我來。”

著便帶他們上了樓,在上麵我找了一間閑置的客房讓他們給裝遊戲倉。那幾個工作人員手腳利索的把箱子打開,隨後又把那些零散的部件嫻熟的組裝到一起,然後我就看到一個酷似神舟飛船航員生活倉的一套裝置,不用這就是價值百萬的豪華遊戲倉,不用工作人員給我講解,我也知道在這裏麵既可以遊戲也可以休息,哪怕是不出來,也會沒有任何問題,當然了,在進去之前一定要記得準備點口糧。裏的那種可以不吃不喝就可以玩遊戲那是純粹扯淡,那就根本不符合任何一個科學理論。

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我在遊戲倉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道:“恩,真是不錯,辛苦你們了,我給你們弄杯茶喝。”

隻見那個領頭的笑嗬嗬的道:“吳先生太客氣了,我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先走了。”

我看留不住也就沒多客套:“那你們忙,再見。”

臨出門前那領頭的道:“恩,再見,有什麼問題直接打客服電話。”

目送他們出了門,我也沒急著先進遊戲倉,畢竟現在還沒開測呢,記得明才是6月6號。看了一下表,又過了11點,這四年大學沒留下什麼深刻的回憶就是讓人養成了這個10點半起不了床的好習慣。

收拾停當,準備去區外的川菜館慶祝一番,現在還不到1點,這餐館裏的人倒不是很多,平時在吃飯的點這裏經常是爆滿,等個菜沒半個時是下不來的。上大學那會常帶著李詩來這裏吃,早就和老板熟了。這老板是一個0歲左右男人,個子不高,也沒有誇張的啤酒肚,但很敦實,滿臉憨笑,一看就是個熱情的主。以前和老板聊起,知道他年輕的時候也算在道上混過,隻是後來成了家也就做起了本分生意,老板名叫嚴銳鋒,他喜歡和我聊以前他在道上的那些事,所以我很默契的稱他一聲鋒哥。

見我走了進來,老板一臉墩笑的迎了過來,“阿鳴啊,怎麼好長時間都沒見你來我這吃飯了啊,是不是嫌棄老哥做的菜味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