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寒石仙君府中,三人同坐於桌前吃早飯。
寒石仙君今日著了件水藍色的衣衫,頭發雖梳的油亮不苟。但星河今日總瞧著這“孤僻”的寒石仙君總一招一搭的偷瞄座上那位雲衍君。好幾次她都看到寒石仙君偷瞄完雲衍,見這位君沒有絲毫回應,他似有些懊惱的回目嘴一癟接著又簇著俊眉送給正在喝粥目不斜視的雲衍一枚騷氣妖嬈的大白眼。
看的星河雞皮疙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位仙君怎麼瞧著活像個??像個?白臉!
莫不是這孤僻的寒石仙君垂涎雲衍君美色,欲獻身於君,然則雲衍是個正常男人,遂將其貶入這三不管地界做了瀟灑閑職。傷心欲絕的寒石仙君每日隻得睹物思人,每日都見不得這心尖上的雲衍君心情能好到哪去?
怪不得雲衍三界眾生皆傳寒石仙君孤僻,感情人家是隻對外人孤僻獨獨對你老人家暗心芳許了。
星河心裏琢磨著覺得甚是有道理,心道,這寒石今日親自下廚做的早飯,定然是想君吃後能夠感激涕零的誇讚他一番。卻不曾想這往日開朗的很的君,今日竟也學起寒石自己來了孤僻的很,連個目光都不想施舍給他。想不到這做神仙的委實有趣的很,竟沒注意輕聲笑了。
雲衍此時喝著白粥神情平靜,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聽到身旁傳來笑聲,他放下手中的瓷碗啟唇輕道“這白米粥與蘿卜鹹菜你很喜歡?”
星河聞言一驚“啊?哈哈…喜…喜歡啊!畢竟是寒石仙君的心意,自是得好好品嚐。”她隱約感覺到有一道欣賞而又複雜的目光從寒石仙君處投來。
感受到這道目光的星河僵硬的端起碗,味如嚼蠟般的暴飲暴食起來,她心想他這什麼眼神,莫不是不心把他想讓雲衍對他的話讓她給出來?她覺得她再也無法直視寒石仙君的眼睛了。
良久她覺得那目光漸漸消逝,不覺鬆了口氣。喝完了白粥的雲衍拿起早就備好的帕子輕輕的擦了擦嘴角啟唇道“本君要回一趟宮,你便在這寒石仙府留宿幾日,本君過些時辰來接你”,完他轉頭看向星河。
星河放下手中的蜜桔看向雲衍道“啊?你要回去?她心道,這舍利為他而發光,他若走了我該怎麼回去?等等…這舍利雖是為他而亮但也確確實實指向了東方,而這魔界剛好又是東方。都這凡行大法都必須及其時地利人和,雲衍雖是可助我回家之人,但他這粘人的習慣她又沒法正大光明的去尋這地利,委實麻煩。今日若他回了界,那自然也就沒人看著她了,也方便尋找這秘境,想來也就釋懷了甚至還有些期待。
雲衍聞言那萬年不驚的眼睛似是有了鬆動,眼神裏摻了些許淡淡的笑容道“你不想本君走?”
星河看著他的眼神瞬間莫名湧出一種莫名的情緒,她看向寒石仙君,心裏不禁感歎。好好地妙齡仙君,你你看上誰不好非看上這到處散發大尾巴狼魅力的君,非要走上這條不歸路,唉…委實不值。
看她不話,雲衍收起在她身上的目光,看向寒石仙君做戲般的客氣道“這幾日便叨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