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醫術總有它的神奇之處,我的印象裏麵中醫仿佛是:若無若有的騙子。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著一些神鬼牛蛇的話。但在這位老醫生的溝通下,一些很複雜的事情變得很是簡單。
“事物不能隻看表麵,因果之間,因在前,果在後,所以這病要根治就要找到那果,老夫治了一輩子的病了,1歲從醫,奇難雜症治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了,想這次的病我是真的束手無策啊!”田醫生歎了一口氣,像是感慨自己的無力。
“但是田醫生,在鎮上一位神父那裏,他給了我們一種藥物,可以暫時緩解這病的情況,雖然不能根治,我這裏也帶了過來,醫院裏的院子是一種草藥的粉末,您看看,可認識嗎?”我把一粒膠囊藥遞給了田醫生,在桌子幫他拆開。
膠囊裏麵黑褐色的藥物,有著一股橡皮燒焦的味道,田醫生看了一眼,甚至沒有去聞就大怒道:“這哪裏是什麼藥,這是虎澇草!性燥熱,一日五兩,輕者飄飄欲仙,如登仙界,重者發狂癡呆,神誌恍惚。這是毒物。”
“什麼!”我驚得叫了出來,“但,也不要太激動,毒物適量也是治病良方,我倒是沒有仔細去想,如果……嗯,給我點時間,若是在我那方上加上幾位類似的藥,不定……”
“難道?可以治好嗎?”我驚喜不已,急忙向老醫生道起謝來,但他年齡實在太大了,直了半身還是沒有站起來,隻是閉著對我們點著頭,保證似的一定會想到治好的方子的。
在看到有治愈的希望之後,我與伍警長的心裏都鬆了口氣。從田醫生的老藥鋪出來後,我們便準備啟程,獵戶們早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第一次乘坐汽車,一個個非常的興奮。後備箱裏塞滿了他們的打獵工具,而原本四個人做的車子裏麵現在塞了七個大男人,汗水的味道熏的讓人想吐,這一群老漢也都是老煙槍,隻有我一個受不了煙味,本來就擠的車裏煙草味,汗水味,混成一團,這一段顛簸的山路,苦不堪言。
山裏的黑夜來的很快,外麵還有些斑駁的陽光,一進入山林裏麵,一下子便暗了下來,空氣也寒冷了不少,我緊了緊身子,讓自己暖和一點。在路上,已經有不少散亂的石頭或者土堆在大路山堆砌著。
不少鋤頭鏟子倒在地上,或者插在土堆裏麵,看來已經有部分的路被挖開修好了,可為什麼附近一個身影都沒有看見。
獵戶們也沒有讓我們繼續帶著前進了,他們收拾好工具,便一紮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裏麵,倒不是馬上就去準備打獵,而是先收拾好營地,生活和把一些陷阱給布置好。
我們沒有選擇繼續再開車前進了,這路已經是坑坑窪窪的不好繼續開了,而且太多碎石在路上,很容易車會爆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鎮上可沒有多餘的輪胎更換,這車可是唯一的代步工具,可不能出現什麼問題。
越是往前,這些土堆就越多,碎石也就越大塊,而路上的工具也越多,“喂!有沒有人在啊!都幾啦,警察局的副隊長在不在啊,老周,老韓!喂!”伍警長大喊著,聲音在路的兩旁回蕩著,一層一層向前麵傳遞,然後傳回來。